走在大街上,风郁问一手抱着小爱爱,一手晃着把扇子。感受着注视过来的一道道目光,一方面自诩自己的男女通吃,另一方面又感觉头皮发麻,被女人用那种目光看着能不发麻吗,她的性取向可正常得很。不过还是很好玩儿的,这样子就感觉是在耍人玩儿,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耍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给耍。要是这真能勾来一女人就更好玩了。
“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风郁问看了一眼跟在身后旁的风无痕。
风无痕为难了,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王妃喜欢玩什么?”
“我问你,你反过来问我?”风郁问没好脸的白了他一眼,话说完一扭头就眼尖的看见一抹身影,笑着停下脚步,醉仙楼?
“快快快,拿出来,不然我砸了你这酒楼。”风伯楚凶神恶煞的用力敲了一下柜台,他的身后站着几个男人,也跟他一样的流里流气。
掌柜的吓得缩头缩脑连连告饶,“是是是,我就拿给您。”他真的是欲哭无泪啊,谁让人家的爹是丞相呢,每月一千两的保护费,他这生意还做不做了。颤颤巍巍的从抽屉里拿出银票,没等他数,风伯楚一把就夺了过去。
“少爷,那有两千多两呢。”掌柜的急得汗都出来了。
风伯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如数塞到怀里,“就当下个月的一起交了。”
话说完,身后其中一个男人立马挽起袖子,他是当今李尚书的独子李怀玉,“什么下个月的一起交了,看刘掌柜一拿就是两千多两,醉仙楼在京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酒楼。每天的收入肯定不菲啊,看这人来人往的客人,那是络绎不绝。人多了危险也就大了,打架斗殴发生的几率也更大了,或者说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掺杂一两个杀手呢。所以说醉仙楼跟别的酒楼一比我们要用双倍的精力来保护啊。”
“有道理,所以说保护费也要双倍啊,从下个月开始每月交两千两。”风伯楚像是恍然大悟般的拍拍柜台。
外面的风郁问笑着摇摇脑袋,居然碰上了这小子,还收保护费呢。
风无痕看着酒楼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取保护费,应该不是一般的混混,“王妃,啊不,少爷,您认识他们?”
“我二哥。”风郁问‘啪’的一下很有姿势的收起扇子,径自往里走去,“风伯楚。”
风伯楚立马扭过头,上下看了风郁问两圈儿,“你谁啊?”
“我谁?”风郁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挥开扇子,反手一扇子挥上了他的脸蛋,“一天不见就不认识了?是不是又想尝尝我的断子绝孙脚?”
“嘿,居然敢打我们老大,不想活了是不是?”李怀玉挽起袖子一副要开打的姿势,“伯楚,你没事吧?”
一听到‘断子绝孙脚’这五个字,风伯楚瞬间反应过来,又上下看了一圈风郁问,“四。”
妹字还没出口,风郁问反手又想扇。一看这动作,风伯楚很上道的立马改口,“四哥,四哥您怎么来这里了?”还女扮男装?
“伯楚,你什么时候有个四哥了?”李怀玉好奇的问道,他只有一个哥哥三个妹妹,什么时候跑出来个四哥?
风伯楚想也没想就回道,“我爹的私生子。”
“你娘的说谁是私生子呢。”风郁问火大了,放开小爱爱,挽起袖子,敢说她是私生子,看他是想去见阎王了吧。后面的风无痕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儿,私生子?不过怪不得敢这么明目张胆呢,原来是当今丞相的儿子。
“不是不是。”风伯楚立马告饶,“我说错话了。”瞪向身边的李怀玉,“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我说是我四哥就是我四哥,还不快叫四哥。”说完,讨好的看向风郁问,一副求爷爷告奶奶的样子。
“保护费拿来。”风郁问朝他摊出手。
风伯楚愣住了,“保护费?”
“跟我装什么傻充什么楞,刚才你跟掌柜的拿的两千两银票我全看见了。还不快拿出来,否则我打得你娘都不认识你。”边说边微微抬脚,一副要踢他的样子。
吓得风伯楚立马从怀里掏出银票,如数交到她的手上,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不会是要还给掌柜的吧,可是不给又不行,他可不想被她打。话说回来,就算她还给掌柜的,他回头再来收一回就可以了。怕就怕她不准他再收。
风郁问看了他两秒,然后将银票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淡定的说道,“归我了,以后收来的保护费全交给我,不然我就要你好看。还有,不准再叫我四哥,叫我老大。”说完没事儿人似的往楼上走。风无痕倒抽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她跟他哥哥拿钱是要见义勇为还给掌柜的,以后不准他再收保护费呢。搞了半天是混混遇上了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