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风郁问抄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真希望那是块板砖,砸得他头破血流直接到阎王那儿报到。
自己的睡相一直都是很好的,只要跟她睡过的人都夸她,不蹬被子不抢被子不说梦话,晚上都不会上厕所,就跟凌川浩说的,只要睡着了,那就是头猪,一觉睡到大天亮,雷打不动。
她怎么可能钻到他的被窝里去呢,他骗谁啊,肯定是他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给转移到他被子里的,然后早上醒来就羞辱她一下。肯定是这样,风郁问深信自己绝对不会那么没骨气和范儿,况且她的睡相的确是很好的嘛。这个混蛋,大爷的,居然让他给暗算输了这么一回合。
其实她真的不想跟他一起睡,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虽然不发生什么关系,但还是不舒服。她可是个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良家妇女。但是话说为了小命没有办法,不是她贪生怕死,而是生命来之不易,要爱惜生命,死也要死得有价值,如果就这么死了,那多不值得,她还没开创美好的明天,还没灭了这帮孙子呢。
南宫澈甩掉手上的枕头,朝门外大喊道,“还不快来人给本王更衣洗漱。”
风郁问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不是你坐怀不乱柳下惠,也不是你纯洁正经小白羊,而是你那方面不行。”切,还敢说她就这点料?咱的料怎么了,要脸蛋有脸蛋,要脾气有脾气,要前有前,要后有后的,哪点料差了。
“你的嘴能再毒点吗?”南宫澈有些无奈,心里感叹道,此女太具有挑战性了,是他此生遇到的第一个这么具有个性的女人。哪个女人看见他不是温柔如水,甘愿放下所有尊贵身段。就只有她敢这么跟他说话。
某女梳着自己的头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嚣张的说道,“我就这么毒,你能奈我何。是不是很想缝了我的嘴?我等你啊,要不要拿根针给你?”
梳着梳着,‘啪’的放下手里的梳子,古代的头发梳着就是麻烦。刚想叫如花呢,就进来一个丫鬟,走到她的身边,“王妃,奴婢伺候您洗漱。”风郁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任她梳头发。
“你别插那么多的首饰,给我梳个简单点的发型就可以了。”风郁问受不了的拿下刚插上去的簪子。昨天头上戴了那么多东西,脑袋到现在还有些异样呢。
“可是。”小雨有些为难。
“简单点?哼,简单得跟要饭似的吗?”南宫澈拿过递过来的毛巾,一脸的嗤之以鼻。
风郁问咬咬下唇看向他,她就没见过如此不招待见的男人,果然是个混蛋中的极品。
没等她开口回话,南宫澈神清气爽的舒了一口气,无视她快要爆发的火气,“就好比上次咱俩在望月楼碰见的时候,你穿的那叫衣服?人宫里的宫女穿得都要比你好上几分吧。穿得差也就算了,脸上也不抹点胭脂水粉。学别人‘不施粉黛自妖娆’?你有那料吗。”
“你。”风郁问气得嘴角不停的抽抽,‘啪’的一拍梳妆台起身,抄起胭脂盒就砸了过去。
南宫澈稳稳的接住,微微的笑着,淡定的说道,“以前你再差那都是丢相府的脸,跟本王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丢的是本王的脸。”说完,看向小雨,“你甭听她的,该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是。”
风郁问忍不住了,挽起袖子,“你不丢脸?一身的黑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人放火的呢。”坐回梳妆台前,对小雨说道,“你别听他的,一大老爷们儿也好意思来管女人怎么打扮的事情。给我梳个简单点的发型别两根簪子就行了。”开口她的料,闭口她的料,她的料到底怎么了。
南宫澈也没有再说什么,说真的,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抹红擦白的女人了,整张脸抹得跟个鬼似的,看见就没胃口。相反,他很喜欢风郁问这种淡然清新的味道,的确是不施粉黛自妖娆啊。只是逮着机会怎么能不损她两句呢,她不是很拽吗。
一道又一道的菜,风郁问坐在桌前,看得头都晕了,他平常都是这么吃的?这一顿早饭弄得跟个满汉全席似的,用不用这么浪费?他吃得完吗他。好像电视里那些宫廷剧都是这么演的,一桌子的菜吃那么一点点,剩下的就都扔了。这就是国家的败类,老百姓的仇敌啊,太浪费了。
“这么多菜你吃得完吗你?”拿起碗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南宫澈抬眸看了她一眼,没好脸的说道,“吃个饭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要不想吃,本王让人给你热两个馒头,你到一边蹲着吃去。”
“滚。”风郁问火大的埋头吃饭,好好的跟他说句话,他都能让她爆炸,真怀疑他老娘是不是给他生了个炸弹功能。
“多吃点。”南宫澈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的碗里。吓得风郁问立马咽下嘴里的饭,看看碗里的菜,再看看淡定的看着她的人。这么好?给她夹菜?她怎么感觉这不像是给她夹菜,倒像是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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