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那个孩子真的掉到河里去,可真的会没命,看看这院子荒芜成那样,怎么着也是多年没打理了,这荷花池虽然一般人家都不深,但若是有段时间没去淤泥,里面也不会浅,一个孩子有多高,哪还有命在。
凌氏这时候也得了消息,跌跌撞撞的带着人,也往这边跑。
等她带着人过来的时候,荷花池上面的荷叶己全部清理干净,不少人全下了水,外面只余那位夫人,时断时续的哭声。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凌氏左右看了看,看到那两个软瘫在地的丫环,立既阴着脸,让婆子把人提过来。
“大夫人,紫盈姑娘的荷花池,她一定不甘心,在……在里面,她一定在里面拉人。”丫环这时候也看清楚眼前的是凌氏,急道。
“掌嘴!”一听提到宁紫盈,凌氏沉着脸大怒。
过来一个婆子,对着说话的丫环,就狠狠的两巴掌,丫环嘴上立时见了血,捂着嘴话也说不出来。
才问了一句话,就把个丫环打的嘴角见血,其他几位夫人不自觉的和凌氏拉开了距离,这位阴沉沉的侯夫人,实在不能让人产生好感。
“白骨,下面有白骨。”忽然一个侍卫从荷花池里拿出一段白骨,踩着水惊叫道。
“下面有死人,而且还有两个死人。”又有人跳起来道。
下面的死人,而且还是两个人,所有的人都愣了,转向宁祖安。
竟然在荷花池里发现两具白骨,而且看这样子,这种事可大可小,但不管如何,既然发现了,就必然会查下去,更何况那位大人还是刑部的官,这事总是要查一查。
“来人,把水抽干!”宁祖安脸上看不出喜怒,沉声对一边的下人道。
立既所有人全从水里出来,能过来帮忙的全过来帮忙,外面过来的几位大人,都带着一定的人手,大家一起动起手来,还算快,没多久,湖面就见底了,刑部的那位,己让人去刑部把忤作叫了过来。
“言儿。”哭倒在荷花池边的那位夫人,这时候被个丫环扶着,站到一边,忽然看向门口惊喜的叫了一声。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子,好奇的张着头看着里面,听到熟悉的声音,急忙张着手扑了过来:“母亲!”
“言儿,言儿!”那位夫人推开丫环的手,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孩子,哭得肝肠寸断,任谁发现这事,都绝对平静不了,原以为孩子出事了,想不到孩子竟然还在,如何不喜极而泣,情不自禁。
刑部的那位大人,也忍不得跑过来,抱起儿子,眼眶都红了。
“言儿去了哪儿?”夫人从孩子父亲手里抱过孩子,哭着问道。
“母亲不哭,言儿没事,言儿找漂亮的蝴蝶,这里有,后来又飞了,言儿找蝴蝶给母亲。”这个叫言儿的孩子看起来倒是个懂事的,伸手替自己母亲擦了擦眼泪,奶声奶气的解释道。
众人恍然,这孩子一定是看到漂亮的蝴蝶,就追下来的,再看看孩子脚上果然掉了一只鞋子,不由的暗暗庆幸,幸好这蝴蝶没往水里跑,后来又跑出了云影院,这要是真的跑到水里去,这孩子说不定就真出事了。
“母亲不哭,言儿下次再不可这样,一定要跟母亲说,知道不。”孩子找回来了,这当母亲的也松了口气,这会当然要告戒自己的孩子。
池水抽完,所有人的上了岸,发现白骨的地方实际上并不太远,去掉上面薄薄的一层淤泥,可以清楚的看到两具白骨,忤作己下去检查。
“大人,死的是年青女子,不超过十八岁,生前似乎还被打过,手指处有两根手指断裂,腿骨也有裂痕,应当是在生前被人毒打过,还有这块石头,是拉着死者下去的,应当是被人沉入荷塘,淹死的。”
“这一具岁数的前面一具差不多,这块石头也拉着她下沉,溺死在荷塘里。”
忤作指的是两块系在白骨身后的石头,用布条系在身上,不远不近的落在荷塘的烂泥里,两根系着的布条差不多都要烂掉了,可见在水里有一段时间,这样的场面,所有人都知道,死在荷花池里的两个人,应当是被人害死的。
否则这背后的石块,这拉着尸体的布条如何解释,而且还有被毒打的印痕,分明是有人先虐,再杀人。
凌氏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只有站在两边扶着她的丫环,才感受到她微不可见的颤抖,忽尔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惊恐,用力在自己的唇上一咬,强烈的刺痛让她立时清醒,不可能的,那绑着石块的布条,事后她就让人偷偷下去取走了,怎么可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