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的,这人怎么看都象是夏府的宇航兄。”
被宁雪烟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后,温雪然呐呐的解释道。
从护国侯府传出来的?府里之前己经下了禁口令,言说谁也不许谈起宁紫盈的事,但是现在,却从温雪然这么一个外人的口里,知道这种莫须有的事,宁雪烟忽然笑了,眸底一片嗜血的寒意,那些人,既便是死了,也不放过她,竟然还在败坏她的名声。
“不管世子是从哪时得来的这卷画,我这里代替紫盈姐姐谢过世子,至于说起紫盈姐姐的事,她倒是真的曾经订了一门婚事,至于是谁,我想世子,应当也可以看得出来吧!”宁雪烟扬起脸,微带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嘲讽,一双明媚的水眸,如同浸在冰窝子里似的,寒沁沁的,令人心头发憷。
不管这张画是谁画的,她都不愿意留在别人手中,这样的画,这样的手笔,又岂是敖现那个草包世子能画得出来的,而且既便她曾经出去,一般都带着面纱,何曾这么大大方方的露着脸。
再有就是蓝宁,就算是敖现看到过她,或者那个时候风吹起面纱的,但是她就不相信那么短的时间里敖现还会看清楚,自己身后的丫环是谁,长成什么样子,可以在画面上表示出来。
清楚的知道自己前世的长相,清楚的知道自己丫环的长相,还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夏宇航的关系,然后再加上这熟悉的笔法,宁雪烟既便想不认都不行,这是夏宇航画的,这竟然是夏宇航画的。看看这画卷上的笔墨痕迹,这画应当是不久前画的,而且必然是出自夏宇航的手。
不管夏宇航是出于什么目地画的,她都不能容忍这画流落在外面,方才手上用劲之间,就是想温雪然如果不放手,就直接把画撕碎了事,但是想不到温雪然竟然见机的立既放了手,但是既便这样,今天这画她也必须收回。
如果不行,她就毁了它!
站在她身后的蓝宁,也己从画中的惊骇中醒来,这时候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自家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有人在她死后,都不让她安宁,竟然让府里传出这么恶毒的传言,一时又恨又难过。
“紫盈姑娘还订了亲的?难不成是宇航兄,这……这怎么可能?”温雪然眸光忽闪,伸手似乎要去指画上的夏宇航,但随既发现这画己在宁雪烟手中,只得在空中随意的点了点,颇有几分尴尬的样子。
“世子,不管紫盈姐姐的未婚夫是谁,都和世子没有什么关系,这画方才己替紫盈姐姐谢过了,我这会就去紫盈姐姐的灵前把画烧了,也免得传出那些不雅的话,无端败落了紫盈姐姐清白的名声。”
宁雪烟淡冷的道,她这时候也没了心情,再留下来赏花饮酒。
再没有心情和人呼延,她的声音清冷若三月的寒风,虽然声音不高,但却含有冰洌之意。
恒玉晴看她神色不对,也马上起身,和她一起跟温雪然告辞,转身一起向外行去。
“雪烟,你没事吧,或者这事不是你想的。”走到院门口,恒玉晴看了看依然沉着脸的宁雪烟,柔声的劝道,迟疑了一下,又道,“或者,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我没事,玉晴多谢你。”看了看恒玉晴,宁雪烟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点点头道。
接下来,两个人也不再多说,各各上了自家的马车,回府去了,今天的游玩,也算是不欢而散。
桃花树下,温雪然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对着满院的桃花,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妖娆的笑意,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眸,心情不错的弯成两弯月亮,拿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世子,这画,被宁五姑娘拿去,不会发现什么吧?”站在他身后的小厮忽然低低的开言道。
“发现什么?有什么可发现的?反正这画又不是我画的,就算是发现什么,又有什么关系。”温雪然慵懒的笑道,唇角艳美若桃花,这满园的桃花纷纷落下,却比不得他唇角一丝风情万种的笑意。
“世子,这位宁五姑娘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吧?”小厮不明白自家主子眼中的那抹深意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问道。
“或者有关系,或者没关系。”温雪然唇角微勾,意态潇洒的拿起扇子打开,摇了起来。
一进一出把小厮所有的问话,全堵在嘴里,偷偷看了看自家主子俊美的脸,不明白脸上那丝欣味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平日里主子那种浮于表面上的多情,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