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甚至露出几分愤怒,自打跟了宁雪烟后,她就知道眼前的这位姑娘,虽然聪慧过人,却实没有正式学习过什么。
护国侯府亏待她至此,哪有什么自己用的乐器和舞衣。
“蓝宁,你去跟请恒大姑娘帮给欣美带句话,就说我要件舞衣。”宁雪烟站起身,眼眸淡淡的看向窗外,眸色清冷而幽暗,就只是比试吗?宁晴扇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她甚至感觉到这次突然的比试,和宁晴扇必然存在着联系。
否则第一天的时候,那个大太监似乎并没有说这几天有什么安排,怎么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一出。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从来没有在护国侯府跳过舞,所以没有人一个知道她是会跳舞的,但是没有人知道,在江南的时候,这些都是她的必修项目,母亲对于她的每一项必学的项目,要求都近科苛刻。
“姑娘,奴……奴婢不知道你还有舞衣。”蓝宁眨了眨眼,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欣美会知道的。”宁雪烟轻笑。
“是,奴婢马上去跟恒大姑娘。”蓝宁先是一愣,但随既露出了然的笑意,点点头,正想往外走,忽然又停下脚步,“姑娘,……会跳舞吗?”
“我会!”宁雪烟肯定的道,唇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等到宁雪烟肯定的回答,蓝宁才放下心来,姑娘说会的,当然是会的。
因为要准备明天的歌舞比赛,秀女们都早早的休息,免得明天精力不足,还有许多消息灵通的秀女,还知道,明天的歌舞,来看的并不只是后宫嫔妃,连当今圣上,及几位皇子,王爷和世子都惊动了。
在这种场合上丢了人,可就是一辈子也翻不了身,那就不只是秀女落选的问题了。
当然如果好的话,甚至还可以一鸣惊人,所以所有的秀女都鼓足了劲,准备来个亮彩,为自己加一份筹码。
傍晚时分,丫环彩芬偷偷回了宁晴扇的屋子。
“做的怎么样?”宁晴扇正在里间,弹了弹琴,稍稍练了练,感觉不错,听得人声,知道彩芬回来,透着珠帘问道。
“姑娘,全妥当了,那个太监起初还不愿意,奴婢把您给的银票送过去,立刻就眉开眼笑的答应了,奴婢起初还以为是个真不贪钱的。”彩芬掀珠帘进来,颇为不屑的道。
“不贪钱?”宁晴扇嗤笑道,在一边的锦凳上坐下,拿起桌边的茶水喝了一口,“一个小小的管乐器的太监而己,平时没什么油水,难得有这么一个来钱的机会,怎么不贪钱,太监有没有知道你是谁?”
“他看不清楚奴婢的,奴婢脸上有这么几个大麻点,明天就算是站到他面前,他也认不出奴婢是谁。”彩芬用帕子擦去脸上眉笔点的几个大麻点,得意的道,相信在那样昏暗的灯光下,太监看的清的就只有自己脸上的几个大麻点,绝不会看清楚自己的。
“那就好,彩芬,辛苦你了!”宁晴扇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意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现在身边心腹的就你和洛嬷嬷,如果不是没办法,我又怎么会让你去冒这个险,也是我这个主子无能。”
“姑娘,奴婢不怕,为了姑娘和奴婢的姐姐,奴婢什么也不怕。”见宁晴扇关心自己,彩芬脸上一阵感动,但随既出恨毒的神情,咬着牙道。
如果没有宁雪烟,自己己和姐姐团聚,当时姐姐说己安排好一切,就等接自己过来,可谁知道自己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姐姐被打的血肉模糊,而又冰凉的尸体,只要一想到这个画面,彩芬就对宁雪烟满腔恨意。
姐姐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而现在这个亲人死在宁雪烟手里,她恨她!
所以宁晴扇让她做的任何对于宁雪烟的陷害,彩芬都乐于配合,能在为姐姐报仇的同时,还能得到成为姑娘的心腹,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夜色己经暗淡了下来,大多数的屋子都关了灯火,最里面一进屋子最安静,原就人少,这时候当然没了声音,服侍好宁雪烟睡下,蓝宁吹熄了灯火,皱着眉头到外间,轻轻的叹了口气,姑娘睡下了,她却真是睡不着,恒大姑娘的人回来,并没有带回任何东西。
怎么让她不着急,可偏偏姑娘象是什么心事也没的样子,竟然早早的睡下了。
明天,什么都没准备,这可如何是好?
耳边,忽然听到一丝细微的声音,待得抬头,眼前一黑,身子往床上一倒,便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