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缓缓扭过头,慢吞吞瞅了满脸怒容的古奕恒一眼,“你怎么来了?”语气平淡,仿佛在这里见到他很令人意外。
古奕恒忍住满腔怒火,“我自然是来接你的,啰啰嗦嗦这么久,到底有什么可说的?”
丫丫瞅了他两眼,古奕恒现在这副模样,活脱脱就是吃醋的表情,不过她不会拆穿他,就让他自己难受去吧。
丫丫又笑靥如花地冲年轻英俊的机长道别之后,这才跟着古奕恒走了出去。
“你老实告诉我,刚刚跟那个男人说什么了?”他没好气地问道。
“哼,跟你有什么关系?”丫丫避而不谈,领着孩子们将一箱箱行李全部扔给了古奕恒。
谁叫他忽略她们母子?她还就折磨他了。
古奕恒忍气吞声地跟在母子仨的身后,像个受气包一样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自知这段时间子女表现不佳,只有做奴隶的份儿。
家中早已按照古奕恒的吩咐,布置得妥妥帖帖,鲜花插在优雅的花瓶中,雪白的桌布换上了丫丫最爱的小碎花风格,落地窗帘也变成了有雪白蕾丝的,而丫丫最在乎的吊灯,古奕恒干脆重新买了一个更耀眼更美丽的水晶吊灯,也省得擦拭灰尘了。
丫丫回到家的第一感觉以为自己走错了,从前她要是不收拾家里,古奕恒宁愿斜着眼睛从地上的某张报纸上横跨过去,也绝不愿捡起来。
如今窗明几净,居然还有几分淡雅与文艺的气息。
看来她和孩子不在的这段时间,古奕恒反省的很彻底嘛。她满意地暗自低头微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带着孩子们去浴室沐浴。
“哗啦啦”的水声中,古奕恒隔着门小心翼翼道:“老婆,今晚我可不可以不去睡书房了?”
从冷战那天他主动搬去书房到今天为止,起码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每每蜷缩在那冰冷的书房单人床上,他就追悔莫及。
男人,果然不能跟老婆过不去。
浴室里传来孩子们嬉戏的声音,却独独没有老婆大人格外开恩的声音。
古奕恒叹了口气,好吧,算他想多了,早就知道丫丫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绕了他。
古奕恒到底是和丫丫躺在一张床上五六年的夫妻,他当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随即奔到了屋外,拉了一块搓衣板进来,随后跪在了上面。
丫丫洗完澡走出来看到的就是古奕恒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俊朗的男人一脸歉意地跪在搓衣板上,只差没拽着她的大腿求原谅了。
她本想忍着笑意再折腾他几下的,低头瞥见他穿着短裤的膝盖上渐渐红肿起来,顿时将笑容憋进肚子里,冷冷道:“行了,起来吧。其他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是只母老虎呢。”
古奕恒心情极好地蹭过去,“老婆你真的原谅我了?那从今天开始,我可以从书房把行李搬回来了吧?”
还没等丫丫吱声,古奕恒一溜烟地奔到了书房将枕头被子搬到了大床上,随即一溜烟地钻进了被子里装冬眠。
“老婆,快点过来睡觉觉了。”古奕恒从被子里钻出脑袋,一脸殷勤地呼唤。
丫丫沉着脸不紧不慢地上了床,还没躺下,就被古奕恒一把搂在了怀里,她挣扎了几下,终是软绵绵地任由他狠狠抱住自己。
“丫丫,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让你伤心了好么?”古奕恒低声道。
丫丫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你跟李雅丽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好端端的气氛因为忽然提到的女人而变得僵持起来,古奕恒明显不快地蹙眉,“这件事跟她究竟有什么关系?”
丫丫恼了,“你不是说你错了,原来你就是这样认错的?古奕恒,你能不能明确地告诉我,你从此以后绝不再跟那个李雅丽在一起?”
古奕恒叹了口气,“我跟她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丫丫,如果你也知道她的遭遇,你也一定会同情她的。”
“古奕恒,我知道你想帮助她们一家,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跟李雅丽之间那股若有似无的暧昧很伤人?”她怔怔地盯着古奕恒,眼神中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丫丫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可是今天,她却因为那个明明没有什么威胁性,但却总是柔弱到令人心疼的女人而感到不舒服。
所有的男人都偏爱柔弱,她相信古奕恒也不例外。
“我不能答应你这么无礼的要求,我再说一次,我和李雅丽之间只是朋友。”古奕恒试图再次申明自己的观点。
丫丫选择了无视,她将古奕恒的枕头扔到了外面。
“你出去。”
门被重重关上。
古奕恒靠着门,微微叹气。
门内,丫丫心情抑郁地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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