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疼的醒了。
伸手一摸痛处,居然一马平川!!并且这一摸下体更是剧痛难当,疼的他嗷嗷大叫,在一看手掌,都是黏黏的鲜血。
借着月光弓着身子低头找,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伤口在自己在那里鲜血直冒。回头再找,刚才昂首挺胸的小兄弟连同他两个伙伴也不知被什么暗器打的掉了,飞出老远。
马二在回过身想要拼命,只见又一块巨石迎面砸来正中前胸,马忠孝当时肋骨尽断,倒在当场,只剩下一口气了。
原来雪儿一脚飞石打掉了马二的家伙。那人一阵大吼,无天和哲语就被惊醒了。无天来不及穿衣提鞋连忙跑出去,一看此景气上心来。两手抓起了门旁的一大块怪石,一掌击飞就朝对面马二爷打去,马二中招登时倒地。
过不一会,海老大也赶来了。他并没有睡,他也知道自己的手下在胡作非为。为什么要拦阻他们?海鲨帮本来就应该这样!苦了这么久的弟兄们,今天也该让他们好好消遣一下了。海老大有也起夜的习惯。还未到茅房门口就听得像似马二的声音在那里怪吼。
“这根惹祸的秧子!”海老大一边骂一边赶奔当场。
借着月光,海老大远远地望见无天师徒三人衣冠不整地站在那里,身边不远处正躺着马二。他的身上压着一块大石。
海老大突然脚下一滑,好像踩爆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很恶心。他在地上蹭了蹭鞋子,赶紧将马二身上的大石块搬了下来。一试马二的鼻息,气若游丝。
海老大站了起来,道:“好了,他已经死了。我想他定是又做了蠢事惹了众位鬼门高人生气。我再替他向各位陪个不是。”
无天不高兴了,道:“你们怎么胡作非为我不管!敢非礼我鬼门中人必得此等下场!我出了几分力道我心里有数!你也不用假装替他求情!我知道他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让他死?先受上半年活罪!!”
海老大再也不敢说什么,赶紧喊人将马忠孝搭回他自己的床上,止血疗伤抢救不提。马二掉落在院中的兄弟,已经被赶来救他的人们踩了个稀巴烂。等到次日清晨来找,便再也找不见了。
次日,天将正午。众人将大寨挂满白绫,然后早早吃罢午饭,所有的人都换上一身孝服。除了守门的守卫之外,全部都来到了大寨之后的坟地列队站好。
杨萍和杨正死不下跪,被众人踢倒在孙新的坟头之前。南海鬼门的打穴功夫真是到家。不管你是何等高人,只要被点上,没个三天两天,定是不能自行冲开的。萍儿深受其苦,三元神功也使不出来,别说弟弟,自救都难。
杨家姐弟已经认命,再也不反抗了。
无天足不出门,但是昨晚海鲨帮都干了什么好事他早就知道。看看天,快到时间了。无天对海老大道:“杀了此二人,还剩姜杨一人。等报了仇,我们就走。从此我南海鬼门便你这海鲨帮再无瓜葛!”
“是是!”海老大诺诺道。嘴上诺诺他心里另打着算盘,反正这杨家二人是南海鬼门的人抓的,杀也是他们杀的。不管与公与私,自己也都有办法擦干净屁股,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天已秋,雁南游,芦花顺水流。少年儿,命方休,壮志不得酬。”杨正心里难过,嘴上信口胡诌。胡说两句,谁知合辙押韵。遇此情景,即便自己满腹经纶,然而并无卵用。
时当正午。海鲨帮中选了两名精壮大汉,两人各执一把鬼头大刀。坟前事先已经放好两块大石,杨家姐弟一人一块被按倒在大石之上,等待手起刀落。
海老大见时辰已到,高声大呼:“来呀!给我斩!”两名大汉举起大刀,照着杨家二人的后颈就要砍下去。
海鲨帮本就坐落海边,忽然来了一阵海风,卷来了些许沙尘。顺着风声似乎传来阵阵金属的破空之声......
“斩”字话音刚落,两名壮汉这就高举着大刀。但是他俩永远都不能将这一刀砍下去了。
二人的颈部,两张铁牌已经深插两寸三分。登时鲜血直流二人倒地毙命。
萍儿趴在石头上正在等死,可是一听见这破空之声,她就知道,哥哥来了。
“刷刷刷!”海老大看见迎面飞来好多飞牌,身边的帮众,不少都应声倒下。随后,有二人从大寨中的屋顶,几点几落飞跃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两人,为首的是一名青衣老者,头发尚未全白,看上去应该年过花甲,但是从眼神上一看精神饱满英气十足。另一名是一个蓝色袍,湖蓝色裤子的青年,呀!这不正是那“江洋大盗吗”?
“那青衣老者是谁?”海老大寻思道。
来者除了姜杨,还有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