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话那你还一而再的让她个女人为他出谋划策?
傅廷琛的小白脸就有点红,他看看林荞,突然有点怒的道,“你不是女人!”
“嘎?”林荞也怒了,她低头看看自己,“我咋就不是女人?”
不就胸小点没屁股吗?那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傅廷琛一巴掌拍了过来,一张小白脸涨的更红了,低吼道,“你还要不要听了?”
林荞怒瞪了半天,才点头,“要。”
既然周妃曾是庆王的爱人,那么要说慕容弈是庆王的孩子……咦?
林荞霍然抬头,“难道说:周妃在进宫前,其实已经怀了我们四殿下?”
但下一刻,她就断然摇头,“不,不可能。”
林荞在遭遇了那坑爹的西凉殿一事后,曾经暗暗打听过那周妃,得知周妃入宫的时候是秋天,生四皇子却是第二年的冬天,怀胎只有十个月,若是进宫前就怀了四皇子,那么无论如何也不会拖到第二年的冬天生产才对。哪吒么?
还是说,庆王之后又回了大肃还潜进皇宫见过周妃?并在这一次播下了生命的小种子?
可就算如此,周妃在宫中势必是要时不时的侍寝下的,庆王哪来的底气确定这是他的儿子?
难道嘉和帝不举?
那其他皇子哪来的?也都有人“帮忙……”吗?
林荞越想越污,傅廷琛看着她古怪的神色有些皱眉,“什么不可能?”
“四殿下是冬天生的,但周妃是头年的秋天入的宫,女子怀胎不过十月,他怎么可能是你皇叔的孩子?”林荞道。
“不,青素明确的告诉我皇叔,周妃入宫前已然有孕,”傅廷琛摇头,“并且,据鲁国在大肃的细作回禀,第二年的三月底,嘉和帝就亲笔手书一个‘弈’字,命人悄悄刻了块宗室玉牌,这说明,那年三月底,慕容弈已经出生!时间正是相合。”
大肃朝规矩,皇室若添子嗣,是皇子,赐玉牌;是皇女,赐玉环,上面会篆刻着他们的名字,这是他们皇室血脉的证明。
若是有哪位犯了错被贬为庶民的,第一件事也是收回这玉牌玉环。
而宫妃妊娠多有流伤,是以为了不伤皇家的脉运,未降生的孩儿是不许起名刻牌的,以表示那还不是皇家之子,和天家无关。
正是因着这严谨的规矩,所以玉牌一出,慕容弈出生无疑!
林荞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她摇头,“还是不对,若果然四殿下在那年的三月底就出生,我们皇上竟然不起疑?还亲笔给四殿下起名子?又为什么还要隐瞒四殿下已出生的消息,直到当年冬天才告知天下?”
傅廷琛也轻轻摇头,“这确实是个疑点,但当时那个细作露了马脚被杀,更连带着其他细作也被清除,并且嘉和帝防守加重,皇叔直到第二年秋天才又重新安插了人进去,但那时打听的结果就是所有人笃定慕容弈是头年冬天所生,而关于这个,还有件很蹊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