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一下,然后站在那儿不动,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月经哥连忙开口说道,“咋了?”
“黑金蝉!”高冷哥摊开手,我看到他的手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赶紧凑上去看。
这黑金蝉体形和普通的蝉没什么区别,但却大了不止一圈,快和高冷哥的手掌差不多大了,背上的花纹是用人脸构成的,在高冷哥的手上一点点的蜷缩着,让它背后的那张脸更加的栩栩如生,就好像是一个人在疯狂的咆哮一样。
我也没在黑金蝉的身上找到什么伤口,但那黑金蝉就是飞不出高冷哥的手掌心,也不知道高冷哥是怎么做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看着是觉得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心里感觉听新奇的,但月经哥的脸色却一下子白了。
“竟然是这么大的黑金蝉,里面的那位是有多大的神通,万一对我们动手的话……”话说到一半,月经哥就不说下去了,显然后面的话不太好听。
“就当是结个善缘吧。”高冷哥手一松,他手里的那只黑金蝉直接飞走了,一瞬间就消失在了迷雾中。
可能是胸口贴着卫生巾的缘故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都没有遇到什么怪东西,虽然我脚上因为长了水泡,走起路来疼得厉害,但还是坚持着走完了。
我估计我脚上的那块伤口要不是撒了消炎药和包扎了,现在早就流脓了。
“奇了怪了,咋一点问题都没有呢?亏我们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月经哥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高冷哥哼了一声,“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有个苗疆大能走在我们前面,你想要遇到一些怪东西都难,毕竟脏东西这玩意儿人是看不到,但不代表虫子看不到,更何况在那些大能手里的虫子,可都是以那些脏东西为人间美味的。我怀疑前面那位这次来这里的原因就是想要用八堡村里面的那些恐怖玩意儿来喂他的虫子。”
“怎么可能?当年咱师父都解决不了这的问题,我不相信还有谁可以解决的了。”月经哥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说道。
“是你师父。”高冷哥纠正了一下。
月经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显然这个情况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
“不过也有可能,毕竟咱们师父是养鬼的,对这些玩意儿还是有些尊重和忌惮的,虽然有手段,但不会做的太过分,但苗疆那些蛮人可就不一样了,管他什么忌惮不忌惮的,全都拿来喂虫子就是了。”月经哥想了下,开口说道。
“……”高冷哥却是不再理会月经哥,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月经哥扫了在一旁听的入神的我,没好气的开口说道,“走了,发什么呆,我们也只能期待前面那位苗疆大神是个好人,在放过我们的前提下,还能分我们一杯羹。”
我越听越觉得前面的路好像有些困难啊,那个他们口中说的什么苗疆大能,似乎比再进去一点的八堡村都要难对付一点。
就在这时候高冷哥忽然停了下来,开口说道,“太阴宫到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高冷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边的浓雾好像也淡去了不少,面前的视线也开阔了不少。
我隐隐约约能看到在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比较矮的建筑物,那应该就是高冷哥和月经哥嘴里说的太阴宫了。
换做是之前,在听到终于不用走了,可以进太阴宫休息的话,我肯定会很开心,但在知道太阴宫里面还有个很可能会要我们命的存在后,我反而有些不敢进去了。
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啊,我可还记得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具尸体,整个肚子都炸了,里面全是蛆,如果让我那么死,那我还不如直接在这自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