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们地面前。我们的一名军官刚刚进入雷区,就立刻被一枚地雷炸得粉身碎骨。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只能趴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等待工兵的支援。现在整个战场上都遍布硝烟,一切都被无尽的尘土和烟雾所笼罩着。过了好一会儿,我们的工兵才来到了战场,他们立刻投入了紧张地排雷。此时,苏联人的炮弹一刻不停的落在了我们的头上,一时间让我们真的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地雷扫完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对面的苏联人的火炮忽然停止射击了。很快我们就从对面就听到了呐喊声,这是士兵发出的声音。原来部队从侧翼绕过了对方的防御阵的成功的冲了上去。就这样,我们终于占领了对方的阵地……”
在当天夜晚,隶属第1装甲集团军第5旅也开始实施渗透作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而在第4装甲集团军右翼,龙军一个战役集群部署在北顿涅茨河沿线的部队,则向河对岸实施隐蔽行动,他们不断的派出侦查部队,希望能够找出一个较宽的河滩。这样以来能够让他们的虎式坦克顺利的渡过这个看上去地形很复杂的浅滩。
5月29日的前沿战斗虽然规模不大,虽然真正的战斗并没有开始,但是却被中国人和苏联人认为这是龙军发动“城堡”战役的开始。在这场战斗中,第1装甲集团军以此夺取了对面苏军百分之50的前哨阵地,并迫使其余一些前哨内的苏军收缩回主防线。由于红军最初没有动用强大炮兵实施反击,中方还以为对手已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实际上,这些战斗仅起到了有限的战术调整作用,反而还暴露了龙军的进攻企图。特别是在别尔哥罗德地域的一次战斗接触中,苏近卫第6集团军俘获了第168步兵师的上百名士兵,并获知龙军将在拂晓发起攻势。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得到这个情报后,立刻下令守军进行炮火反准备,以打乱龙军的部署。这个情报也通报给了中央方面军和正在该方面军指挥所的朱可夫。
5月29日的傍晚,朱可夫当时正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司令部里。他通过高频电话和在瓦杜丁司令部里的华西列夫斯基通了话,获悉了在别尔哥罗德地域与敌先遣支队战斗的结果。朱可夫得知,当天俘获的敌步兵第168师士兵所供认的关于敌人在5月30日拂晓转入进攻的消息是确凿的,而且知道沃罗涅日方面军将根据最高统帅部计划实施炮兵和航空兵火力反准备。
30日凌晨2时的时候,第13集团军司令员普霍夫将军给罗科索夫斯基打来电话,报告说,据被俘的敌步兵第6师的工兵供认,龙军已作好转入进攻的准备。开始进攻的时间,大约是5月30日凌晨3时。
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罗科索夫斯基问朱可夫:“我们怎么办?是先报告最高统帅部,还是立即下达实施反准备的命令?”
“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我们不要耽搁时间了。你按方面军和最高统帅部的计划下命令吧,我现在就给最高统帅打电话,报告我们接到的情报及采取的决定。”
在发出了这个命令之后,朱可夫当即和最高统帅接通电话。他正在最高统帅部和华西列夫斯基谈完话,朱可夫汇报了接到的情报及采取的实施反准备的决定。斯大林赞同了他们的决定,并命令他们不断向他报告情况,他说:“我在最高统帅部中等候着事态的发展。”
朱可夫此时此刻已经觉察到最高统帅已经紧张起来,现在大家也都一样,虽然他们已经构筑了纵深梯次配置的防御,而且现时他们握有对龙军实施突击的强有力的手段,但是心情十分激动,极为紧张。已经是深夜了,却毫无睡意。
此时此刻,朱可夫和罗科索夫斯基,象通常在这种时候一样,呆在方面军司令部里。在他旁边是中央方面军参谋长马利宁。朱可夫和这个参谋长是从莫斯科会战时开始认识的,那时他担任第16集团军参谋长,他是一位得到全面发展的指挥员和高级参谋人员,出色的完成着司令部担负的任务。对他帮助最大的是作战处长博伊科夫将军,作战处长为人谦虚,勤恳,富有主动精神,是方面军参谋长的左右手。就拿现在来说吧,四面响着电话铃声,各种急迫的问题和要求接连不断,而他却象往时一样镇定自若。在另外一边,方面军炮兵参谋长纳德谢夫上校也在这里,常常出去绐最高统帅部预备队各炮兵兵团指挥员及当时在炮兵第4军的方面军炮兵司令员卡扎科夫将军打电话。应当说,各个方面军的炮兵司令部及方面军、集团军和兵团炮兵的司令员们都非常巧妙的组织了炮兵防御和反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