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当上副村长之后第一次跟组织部的兰科长做生意就上了床,在富贵村还偷偷干了几回村长夫人,把几个村姑也列入了享用目标,这今天又差点……“那个”了张寡妇!
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像只没教养的公鸡,见B就起意呢?
看他那副懊悔的样儿,张寡妇以为高原红为刚才的举动惭愧,反倒拉了一下高原红的手臂,满腹心事的低着头,“高原红,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那个’我?”
高原红脑袋嗡的一响,整个人似乎被焦雷炸的四分五裂,大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道:“张……张姐,你……你别开玩笑?”
这事确实不敢开玩笑!上回让张寡妇喂了一回药,高原红不但被居委会的张主任赏了一记“飞毛腿”,回家还被父母狠狠修理了一顿,这今天要是说真想怎么的,那非得玩完不可!
他心中很清楚,这张寡妇虽然姿色出众,秀色可餐,但自己也仅是停留在看一看、摸一摸的初浅意识阶段,真是不敢有再进一步的想法。所以,他是坚决不承认这事的。
但是,他的慌乱又惹了祸!
张寡妇拿出了寡妇本色,双手叉在腰上,瞪着高原红逼问道:“你两腿没挟j8啊,还算不算个男人?我问你到底想没想过……?”
高原红知道自己这回撞邪了,你要说想吧,危险,后果严重。可你要说不想吧,就不算是个男人,糗大了!他有些为难的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为啥这么问?咱们街坊邻居的,我怎么敢跟你干‘那事’呢,你说是不是?”
“那你就敢摸我了?”张寡妇生气地道,“你这不是成心欺侮我吗?”
呃?
这话可不能乱说。
可转念一想,不以干“那事”为目的而“摸”,这确实有戏耍之嫌疑,有欺侮之恶行。确实不怪张寡妇生气,是自己做得不好啊!高原红赶紧改变了一下态度,站在张寡妇的对面,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张姐,我不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嘛!”
他没说得太透,哥们儿想不想,你自己猜好了!
睁着眼可以说瞎话,这是高副村长的看家本领!摸了,还说没贼胆?可他实在是不敢承认啊,你要说在远一点的地方,别说摸,进屋直接上的可能性都有。可这张寡妇就在自家楼下,要闹出点什么动静风声,这老爸老妈天天要下楼经过这儿,那是万万不可啊……
听他这一隐晦解释,张寡妇的脸色就好看多了。不由幽幽一叹,“我就这个命苦,算了!”
高原红倒是能理解她,确实红颜命苦,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似乎一直没什么人愿意再娶她这个寡妇?主要是害怕她克夫啊。你说这样的漂亮寡妇,没个男人顺便来碰一碰,那不更让她伤心欲绝了吗?
可这怪得谁?她成天呆在药店里,而她那居委会主任老爸没事就来这药店巡逻一番,谁敢往里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