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慕菀躺在那里,瞧着倒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在这里守着慕菀,另一路立即回去通知秦昊。
可等秦昊赶过来的时候,慕菀已经没了身影,至于留下来看着她的那些人已然偷偷的被她甩开了。
她的反侦查能力向来很好,这是秦昊早就知道的了。
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人能找到慕菀了,她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信息都没有留,一堆人团团转也不知道去哪里寻她。
此时,秦昊才知晓,今天上午,慕菀说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他坐在书房里,静静的思考着慕菀说过的所有的话。
她的确是个直性子,很多事情,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虽说都是他主动,但从她今天的言语来看,她是在乎自己的。他今天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她,之所以那样问她,也的确是想要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可没想到,会闹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主子,还是没有消息,需不需要通知京兆尹,张贴画布?”淮安也有些着急了,暗地里还将流渊给训了一顿。
那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为何还要提出来,从秦昊决定走这条路的时候,他从未将自己的感情妥协过,慕菀的存在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必了,吩咐他们全都回来吧,若她想要回来,自然就回来了。”秦昊揉了揉眉心,脸色有些微微的疲惫。
淮安见此,只得赶紧去下命令。
而这天,秦昊就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
临近傍晚的时候,
慕菀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相府的门口,在看到慕菀的时候,安伯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飕飕的朝里面跟秦昊报告,等到慕菀走到后院儿的时候,秦昊正大步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瞧见了安安静静的朝这边走来的慕菀,她一身的白衣,依旧是如同离开的时候一般,模样也十分的清醒,看来也并没有出去喝酒。她就这样直直的朝自己走来,秦昊刚要说什么,慕菀已经同他擦肩而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就这样直直的进了超然楼。
“主子?”淮安和惊夜有些担心的看向秦昊。
秦昊摇了摇头:“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这个院子。”说着,他又大步朝楼中走了去。
秦昊上了二楼卧室的时候,正好看见慕菀抱着枕头从他们的卧室里出来。
“菀儿,你要去哪里?”秦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很是用力。
慕菀抬眼,伸手指了指隔壁的屋子道:“我想静一静,可以么?”
没有想象中的吵闹,可她这疏离的模样愣是让秦昊心里咯噔一声。
“菀儿?”秦昊刚要说话,可又是被慕菀给抢了先。
“秦昊,我知道你为难,但我现在的确不想跟你说话。”慕菀说完,抱着枕头就要走,I可下一秒,整个人都被秦昊打横抱了起来,很是强硬的放到了床上。
“我不为难。”看她这幅模样,他以为自己能受的住,可终究还是挺不住了。他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是么?”慕菀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心里俨然是不信的。
“你要如何才能相信?”秦昊觉得,自己的一切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耐心,都在她的身上粉碎了开来,她只是离开了他一天,他面上虽然淡定的很,可内心,早就如同疯了一样,被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他爱她,并不是一句假话。
“时日久了,若府中没有抬进新人来,我不就晓得了么?”慕菀今天在外面吹了一天的风,脑袋有些疼。
“不会抬新人,永远不会抬。”秦昊说完,便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气他的话语都给堵了回去。
可慕菀不喜欢的事情,没有人能强迫的成,她气喘吁吁的推开了秦昊,皱眉道:“我今天很累,我要休息了。”知道没办法出去,她便背对着秦昊蜷成一团睡了过去。
秦昊见她这样子,所有的闷气终究是化成了一声低叹将她给抱到了怀中。
……
最近整个京城的人都在忙活齐家老大和老三和婚礼,所以也格外的热闹了些。可唯有顾家,很是萧条冷清,即便是顾知画要成亲,也并没有将府中的冷淡气氛给冲散。
因为,顾慎的调令下来了。
顾慎年轻的时候倒是有过几个妾侍,可顾府的子嗣说到底,还是只有知书知画这一双儿女。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顾慎将圣旨放在了中间,这才抬眼看着对面的一双儿女道:“皇上的意思很是清楚,这次去边疆,并非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娘也得跟着我走,换句话说,是咱们顾家要从京城迁走。”
眼下,顾皇后的一盘棋已经完全被打乱,齐思谦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天日,顾家首当其冲成了朝堂上的弱势。而身为将军,听命于皇上是铁定的事情。
“知书,我同你娘商量过了,我带着你娘去边关,你便留在京城,给你妹妹做个照应,宫中险恶,我总担心画儿受不住。有你在,她也好有个依靠。”顾慎朝顾知书道。
顾知书点了点头,顾慎不说,他原本也是想留在京城的。
“你们俩是彼此唯一的兄妹,等到画儿大婚以后,我跟你娘便要走了,你们……万事小心。知书的性子也不要那么急躁好胜,秦相此人,只怕你一时半会儿是斗不过的,所以,切记要自己积蓄力量,莫要以卵击石。”大概是骨肉即将分别,顾慎今日说话的语气着实很是沉稳,并没有再吼。
“儿子知道了,请爹放心!”顾知书点头,面色冷凝。
“老爷,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府前了!”一家人气氛正低迷的时候,沉沙忽然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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