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现在在做什么?”暄夏自己随手把头发缠绕成简单的发髻,只在上面别了一根白玉簪子。
冬儿愣了一下,旋即在暄夏逼问的目光中,支支吾吾的开口:”太子殿下昨天回来之后,先和人一起喝酒斗兽,小睡了两个时辰,又请了几个公子来赌博。”说完之后,冬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暄夏,以往这个时候,她不是冲过去质问,就是要默默垂泪一会。
过度忧思伤身,原主身体太弱和她的性格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陪本宫去一下厨房。”暄夏气定神闲的站起身来,她脸上没有半点难受的神色,也没有怒气冲冲的要去指责。两人到了小厨房,老皇帝还是很宠爱付子清的,厨房里一应材料很多,当季节的东西,只要付子清想要吃,都能吃到。按这个分例来看,每次得浪费掉不少食物。
暄夏在厨房里忙活半天,准备了一碗醒酒汤和几碟小菜,她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暄夏找了食盒把这些吃的装了进去,唤冬儿过来:”带本宫去找太子。”
冬儿看的瞠目结舌,以前月暄夏虽然是女儿身,但被月太傅教导出几分男儿心性来。诗词歌赋,文史政略,策论相质都不比男人差。她本人很聪明,女红厨艺刺绣随便学学就十分精通,但是她不愿意做这些事情,在她看来,这种事情有别人可以代劳,只有才华学识是属于自己的。
等暄夏到了付子清所在之处,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酒肉的腐臭味,她一进去,看到装饰精美的打听中,赌具一应俱全。付子清双眼流露出因少睡和嗜酒引出的红血丝,脸色不自然的红着,举止轻浮的用力拍着桌子,毫无形象的叫嚷着:”开大,开大!”
他身边是几个世家子弟,表面上看起来大家实在一起玩乐。
实际上仔细看就能发现,所有人的言语行为表情,都是在附和着付子清。
暄夏在旁边看了一阵,五场赌局付子清赢了整整四场,出千出的那么明显,所有的子弟还要表现出一副损失了钱而肉痛的表情,只有付子清一个人一脸兴奋,完全没看出来,他玩的痛快,是所有人在陪他演一场戏。
其实付子清,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心性也相对晚熟了一点。若不是身在皇家,身为太子,他这样的性格,一辈子做一个纨绔也没什么不好。
但偏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暄夏走上前去,她在太子府一直深居简出,和太子关系也不是很好,而且她天性善良,也不会责打下人,众人对这个太子妃的态度只是淡淡的,礼数虽然一样不差,但是没有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恭敬来。
他们迎接暄夏的声音很小,根本压不住赌场里面喧闹嘈杂的叫嚣声。
暄夏也不着急,静静地在那边看着,又过了一个时辰,她看付子清露出几分疲惫来,人疲劳过度本就意志力降低,此刻她再一打开食盒,满盒子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散开来。
精神处在极度亢奋和极度疲惫之间的付子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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