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后背重重撞上墙壁,来自男人的侵略气息,让阮软心头猛地一颤,用力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他冷冷一笑,将她的手猛地按在墙壁上,胸膛猛地压下,将她困在墙壁和他之间。
这种极致危险的姿势,让阮软心中警铃大作。
他用无温度的眼神从她的脸上划过,每看一寸,目光便冷一寸,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十世仇人。
阮软身体微微战栗,脸上强作镇定的面具在他的无声无息的审视下开始龟裂,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忽然,他伸手,将微凉的手指贴在她脸上,暧昧地描绘着她的五官,从秀眉开始,慢慢往下,划过鼻梁,划过唇,划过……
阮软难以忍受地偏开头,牙关紧紧咬住。
他嗤笑一声,手指滑下,落在她的衬衫扣上,再一颗颗地解开。
事情都进行到这一步,阮软无法再忍,挣扎地更剧烈,声音都带着轻颤:“宋之昀!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反锁了的房门,房门外守着的几个保镖,还有浑身带着侵略气息的他,阮软真的慌了,她无法想象,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宋之昀将薄唇凑近,灼热的气息全部落在她裸露的脖颈处,而那片敏感的肌肤迅速地红了起来,并伴随着微微颤抖,他忽然有种报复性的痛快感:“怎么,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阮软呼吸急促起来,脸青一阵白一阵。
宋之昀唇角勾起,挺直的鼻梁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幽然的,舒服的,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的确别有一番魅力,否则当年他也不会为之深深着迷。
“阮软,阮软……”略带鼻音的名字谁读起来都是一副眷恋又缠绵的模样,他在她耳边一句句喊着,如同当年相伴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唯一不同的是,再没有当年的情深几许,有的只是压抑愤怒的咬牙切齿。
阮软眼眶倏地红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她没想到,别后六年,再次见面竟会是这般模样。
阮软看着他隐隐有血丝的眼眶,小心翼翼地说:“宋之昀,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放开?你以为你还能再逃一次吗?”宋之昀倏地抬起头,他的眼神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封千里,冻得人浑身一颤。
阮软还想说什么,后脑勺却突然被他扣住,随即唇上传来温热,干燥又柔润。
她的脑袋,瞬间空白。
宋之昀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舌尖推着她的舌,肆无忌惮地吸允,她被他传来的温热吓得一缩,他却不肯就此放她逃走,而是更蛮横地追逐,交缠得越发激烈。
阮软用尽力气推着他的胸膛,他却像一座山,动也不动。
空气像是在一瞬间被人抽走,阮软像一个溺水的人,力气在徒劳的挣扎中渐渐散去,大脑在缺氧中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放到床上,等到清醒过来,衬衫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他在她的下颚亲吻,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身上肆意逗弄。
“宋之昀……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六年前我已经和你分手了!”
阮软惶恐至极,手用力将他的头推开,却不想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他扯下领带,捆住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梁上。
他的动作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水乳交欢,而是一场粗暴的报复。
他在报复她六年前的不告而别。
他在报复她轻而易举的背叛和毫不留恋的舍弃。
他在报复她当年犯下的种种不可饶恕的错误和罪孽。
他眼底没有半点情欲,有的只是凛然的寒意:“这里……六年来被几个男人进去过?一定有一个苏慎吧?你当年可是和他一起逃的……”
阮软仰起头,死死要紧嘴唇忍住呻吟,眼角泌出泪花,她手被捆住无法推开他,只能拼命蜷缩起身体,扭动着腰,企图甩开他作恶的手,却不想她越动,他进入越深。
“唔……”
“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吧?我找遍了全世界都找不到你,可偏偏他一出现,你就出现了,真是如胶似漆。”他斜斜弯起嘴角露出嘲讽的笑,看着她不受控制情动的模样,他眼底升起浓浓的厌恶。
宋之昀忽然掐住她的下颚,“阮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