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
符景烯摇摇头说道:“其他不知道,但你说嫁妆这事我听清舒提起过。我没见过你弟媳妇,也不了解她。但我知道孝和县主并不是个心胸狭窄小气的人。她既这般说,肯定是有缘由的。”
关振起点头道:“我知道她嫁妆很丰厚,我弟妹看了也会眼红。可她又不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姜氏要敢觊觎她的嫁妆,不提我岳家了,就是我娘都不会放过她的。”
符景烯笑着摇头道:“你啊!她是没胆觊觎县主的嫁妆,但她想要分一杯羹啊!分不到一杯羹,喝口汤也行啊!”
“还有,她若能分一杯羹你娘肯定乐见其成的。你大哥能继承爵位,你如今在朝为官前程正好妻子出身名门又会赚钱。可你弟呢?文不成武不就媳妇也不怎么的。作为母亲,自希望你们夫妻能帮扶下他们了。”
想法能理解,可也得看儿媳妇答不答应呢!再者孝和县主进门才多久那姜氏就打主意了,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关振起看着他说道:“我娘是说过,让我以后多帮衬下我弟的,我也答应了。但那是我媳妇的嫁妆,我娘不会打它主意的。”
“你娘是不会打这个主意,她也丢不起这个脸,但不妨碍她顺水推舟啊!”
说完,符景烯有些纳闷地问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染料房跟成衣坊一年能赚多少钱啊?”
关振起摇头说道:“我听说生意不错,三五千两应该有的吧!”
符景烯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心大。那染料房每年的利润有两三万两,成衣坊少些可一年也有五六千两。”
关振起张了张嘴巴:“这么多?”
“不过染料坊跟成衣坊并不是县主一人的,我媳妇跟邬家大姑娘都有份额的,不过一年下来县主也能分到一万多两的红利。”
这利润非常惊人了,也是封小瑜背靠长公主跟英国公府两座大山没人敢打主意了。
“这种情况下姜氏总打听染坊跟成衣铺,换成是你,你会不会多想?”符景烯说道:“以前你跟我说你兄弟姐妹都过得并不是很好,我还以为是他们都没遇到对的人,现在看来却不尽然。”
“孝和县主是有些小脾气,但她心正为人也大方,在娘家的时候天天开开心心过得滋滋润润的。可嫁到你们家两个月不到,被整得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憔悴不堪。为这事我媳妇都自责不已说当初不该撮合你们,这样孝和县主就不用受这番罪了。”
新婚期闹成这样,孝和县主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关振起不作为,关家人的做法也确实有些过分。
关振起苦笑了下,没应。
符景烯宽慰他道:“现在知道错了还来得及,赶紧去将县主哄回来。”
“就怕她不愿回来。”
符景烯笑着道:“她是你媳妇,不回来你也别端着了拿出浑身解数来哄她,再不行就留在避暑山庄死皮赖脸缠着她。她心里有你,只要看到你的诚意一定会原谅你的。不过这样的错以后别再犯了,伤得太多冷了心可就再暖不回来了。”
关振起苦笑了一声道:“我以为是我太想当然了,以后不会在犯这样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