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符景烯闭目沉思。
清舒说得话有道理,她又不是没权没势的平民之女,岂是说杀就杀的。
而且能从一个小官爬到正二品尚书的位置,肯定是心思缜密的人。可这次的案件破绽太多了,首先韩叙帖是个大的破绽,其次是出现的蒙面人。刀疤可是说了蒙面人带着鲁皖那边的口音,而巩家正好是山东人。这世上,哪那么多巧合的事。
回到家里,符景烯提笔将这些关系都写在纸上。
聂老太爷起来如厕看到他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放心不下过去找他。
“这么晚了不去睡还在想什么?”
符景烯将所查到的东西说了一遍,说完后道:“清舒分析得很有道理,而且若真是巩锦宇出手应该不会留下这么多破绽。可根据我查到的消息,这事跟他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怕冤枉了巩锦宇,而是怕差错了方向浪费时间让对方察觉。到时候那人将相关的人灭口,他们找不到证据就奈何不了凶手。
聂老先生沉思了半响后说道:“你见过巩家姑娘没有?”
符景烯一愣,摇头道:“没有,当日师兄一说我就拒绝了。老师,你怀疑这一切都是巩锦宇的女儿做的?”
“清舒分析得很对,这世上优秀的男儿多的是,你不愿意再找过就是。你不稀罕攀高枝走捷径,可有的是人想一步登天。”聂老先生说道:“可换成巩家姑娘就不一样。她若是见过你看上你,可能就会不顾一切想要嫁你。她觉得清舒碍了她的路,就想方设法要将清舒给除掉。”
符景烯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我没见过她啊!”
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何符景烯突然回想起跨马游街时的事。那女子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难不成那就是巩琦玉。
聂老先生说道:“你没见过她,可不代表她没见过你。”
符景烯明白过来了:“老师你的意思是她看上了我,觉得只要清舒死了,我就会娶她?”
若是如此那是谁给她的自信,觉得清舒没了他就会娶她。
聂老先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年轻,经的事少所以觉得不可思议。可很多事,就是这么的让人难以理解。”
“四十多年前在洛阳有对嫡亲的姐妹,姐妹关系挺好的。谁想妹妹后来喜欢上姐姐的未婚夫,为了嫁给对方她找人糟蹋了自己的亲姐姐。她亲姐姐被救回来后吞金自杀了,后来这事被查出来震惊了整个洛阳城。”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这女子一旦被情爱迷了眼有多可怕。
符景烯听了这话,脸色阴沉得得滴下水来:“现场有个麻袋,我们推测童大钊想将清舒装入麻袋之中带出去。”
按照聂老先生刚才说的推测,幕后之人不是想要杀死清舒而是想要毁了她的清白。
聂老先生只知道清舒遭袭,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若如此,那巩琦玉的嫌疑最大了。若是巩尚书出手肯定直接将人杀了,不会弄得这般麻烦。”
要知道做得越多破绽越多,也就越容易被人查到。
符景烯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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