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丑陋不堪的。而聂老先生带他游山玩水看名川古迹不仅让他放宽心胸,还让他明白了人其实很渺小的。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该活在怨恨之中,而是应该放下好好地生活。
可以说清舒让他知道了这世上还有许多的美好,而聂老先生则是帮将化解了大半的负面情绪。
易安说道:“聂老先生已经快八十了,就是现在没了也是喜丧。生老病死谁也逃不过,我相信符景烯明白这个道理。”
清舒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了,她说道:“话是如此,但景烯一定会难受的。我这边事多走不开,不然我肯定跟着他一起去了。”
其他做不了,帮着开解下符景烯还是可以的。
易安不想让她陷入担忧之中,所以转移了话题:“小瑜在侯府也住得不开心,要不让她带了两个孩子过来住一段时间。”
清舒摇头道:“不好,还是让她住到公主府去,等过几日我们也去公主府小住几日。”
住到公主府哪怕关家不乐意也不会拦着,可住他这儿以关夫人的性子肯定要闹了。虽然不怕,但总归麻烦。
“也行,我回去收拾东西了,晚些就过来。”
清舒正准备去书房练字,就听下面丫鬟说傅苒过来了。见她脸色不好,清舒问道:“怎么了?”
傅苒也没瞒着她,说道:“之前不是与你说那姑娘同意了这门亲事吗?我与中人说了,若是她愿意就等一个月再议亲。谁想那姑娘知道此事以后,认定敬泽是一边与她相看一边去参选驸马,怒骂我们不道德。”
说到这里,傅苒也有些怒意了:“我都不知道她脑子装的什么?我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让敬泽一边与她相看一边又去参选驸马啊!这要被太孙或者公主知道那可是灭家的祸。之前她觉得她挺聪明的,咳,我看走眼了。”
清舒宽慰道:“可能是对方笃定你们一定会答应这亲事,却不想敬泽竟然去参选驸马了,恼羞成怒之下说话也就不过脑子了。”
她觉得这是件好事。老师看清楚了这姑娘的真面目,就不会让她进门了。虽然没见过但清舒是真不喜欢这姑娘,也许对方不是个坏人。但这人太多疑,跟这样的相处非常累人。
傅苒苦笑一声说道:“清舒,还是你看得透彻,这个姑娘疑心确实太重了。敬泽没选上驸马也不能娶她,不然以后没安宁日子过了。”
“老师,敬泽现在已经在大理寺当差了,他的婚事其实很好说的。等宫中出了结果,我帮你一起张罗。”
傅苒点了点头,随后师生两人进了书房聊了清舒前些日子画的一幅画。等两人从书房走出来时,易安就过来了。
傅苒看着易安打包小包的东西,有些诧异地问道:“邬姑娘,你这是要搬过来住?”
“对。符景烯不在,我不放心清舒跟福哥儿两人就搬过来陪着他们。”
她也是用这个借口说服邬夫人的。毕竟前段时间那个楚韵还想害福哥儿,谁知道背地里又有谁想对付她们母子两人。
傅苒看向清舒问道:“景烯去哪了?”
清舒说道:“刚才忘记跟你说景烯去洛阳了,聂老先生病重景烯赶去见他最后一面。”
傅苒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