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我也不想懂!"
靳承寒本来就不是什么会好好讲道理的人,即便是讲,他也只讲他自己的道理,什么信任相互不相互的,他才不管。
"反正不管怎么样,沈言渺,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见那个姓程的,他对你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停——"
沈言渺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立刻出声打断,她细眉微蹙,很是不满地看向他妒火横生的脸庞,耐心地纠正到:"靳承寒,我们两个说话就说话,你人身攻击干什么,子谦什么时候对我不怀好意了,你这是恶意栽赃。"
其他的抛开不讲。
沈言渺对于程子谦这几年来的照顾,的的确确是心怀感激的,这种感激里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情感,就好像她对秦暖安一样。
只不过程子谦跟暖安一样,却又不一样,暖安的恩情她可以慢慢还回去,但是程子谦想要的她却给不了。
那一份大男孩纯粹干净的喜欢她很感动,但是却自始至终没有心动过,沈言渺从一开始就跟他说得很清楚。
"我什么时候恶意栽赃了,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
靳承寒浓眉紧拧似乎是听到了多么不敢置信的话一样,他面色微冷地反问道:"沈言渺,你敢说那个姓程的对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你居然还为了他反过来指责我?!"
他说得天怒人怨,就好像她真的做了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一样。
"我什么时候指责你了?!"
沈言渺确定自己说得每一句话都很中立客观,甚至从私心上来讲,她还是不自觉地就偏向靳承寒的。
闹闹对程子谦有多么依赖她是知道的,靳承寒若是一直抱着这么一副仇视的心态,那他跟闹闹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
"你明明每一句话都在指责我!"
靳承寒却似乎对于她的好意完全不领情,他烦躁地抬手将颈间衬衫的水晶衣扣解开一颗,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样:"你说话不向着我,那就是在指责我!"
不是,这两者是反义词吗?
他大少爷没学过思想品德,难道连国文也没学过吗?!
沈言渺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怒火丛生的样子,她忽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暗暗在心里劝解自己,跟一个只有三岁孩子心智的男人置什么气啊!
不值得不值得!
反正不管怎么样,到头来气坏的只有她一个!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半点儿都不用征求我的意见,行不行?"
沈言渺很有见地地选择了妥协,她跟他这么吵架简直比加班还累,又气又渴还得不到什么结果。
何必呢?
沈言渺想明白了这一点也就不想跟他吵了,任由他怎么无理取闹不理睬就是,她伸手拿过一边床头桌上的水瓶。
可是还不等瓶盖拧开,就被人恶狠狠地一把夺了过去。
"沈言渺,你现在可真是有能耐了。"
靳承寒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那一瓶纯净水,他用足了力气连瓶身都捏到扭曲,气急败坏地指控道:"为了别的男人无端指责我就算了,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是吧?"
沈言渺简直觉得自己太冤枉,她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呢,讲道理也讲不通,不讲道理又嫌敷衍他。
沈言渺再好的脾气都快被他给消磨光了,她索性就跟着他一起变得幼稚不讲理,不就是小孩子吵架吗?
谁怕谁啊!
"靳承寒,你别以为你没上过思想品德课,就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沈言渺也完全抱着豁出去跟他拼了的心态,她一板一眼地开口说道:"我现在也很认真的告诉你,我渴了,我要喝水!"
靳承寒也同样说得斩钉截铁,听上去半点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不跟我解释清楚,你今天就别想喝水!"
"你快点把水还给我!&q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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