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靳太太以身相许就行了。"
"禽兽,流氓!"
沈言渺简直被他这恬不知耻的样子气到啼笑皆非,她握拳狠狠在他胸膛捶了一记,然后气呼呼地说:"我饿了,要去吃饭!"
"行!"
靳大总裁的起床气终于被消磨得一干二净,他没有任何异议就掀开被子下床,而后又将沈言渺小心抱起,在她耳边调侃说:"禽兽这就带你去吃晚餐。"
"……"
沈言渺彻底被他打败,无比丢人地捂了捂眼睛,她继续说:"既然这样,那靳禽兽,请赶紧把你那个手机号码换掉行不行,数字简直一点都顺口,难记死了!"
手机号码?
靳承寒幽黑的眸子几不可见地沉了沉,不过须臾又很快恢复如常,他颇是邪气地勾了勾唇角,然后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说:"其实不止电话号码,孩子如果只生一个也不好记!"
"……"
要不怎么能说禽兽是禽兽呢!
这逻辑和思维,根本就不是正常凡人能比较的嘛!
沈言渺坐在餐桌前忍不住认真地思考人生,这以后日子她怎么总觉得有点挑战性,或者她是不是得多买几份保险?
万一哪一天,她要是不小心被靳承寒给气死或者气出个好歹,也总得给孩子留有一笔财产才行啊。
"不是说饿了,怎么不吃?"
靳承寒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然后眉头微蹙地看着她发呆的小脸,顿了下他又问:"晚饭不合胃口?"
"不是。"
沈言渺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纤白的手指握起筷子在碗里不停地拨来拨去,半天一口也没有吃进嘴里,看上去就是一副食欲不佳的样子。
"吴妈,让厨房重新准备晚餐!"
靳承寒一句话也没有再多问,他立刻矜贵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而后冷然吩咐出声。
"好的,靳先……"
"不用不用——"
沈言渺赶紧打断吴妈没说完的话,又一脸认真地强调:"晚餐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可是你根本都没吃几口。"
靳承寒眉梢微蹙,一双黑眸紧紧锁在她的脸颊上,颇是带有审视口吻地追问:"沈言渺,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什么叫又?
沈言渺默默在心里腹诽了一声,而后彳亍地咬了咬唇,她略微迟疑地问:"靳承寒,你觉得……现在哪一只股票比较有潜力,可能会比较赚钱啊?"
赚钱?
闻言,靳承寒双手往身前一抱,他缓缓往椅背上一靠,如墨的眸子狐疑不解地打量着她,饶有兴致地问:"沈言渺,你什么时候还对理财有兴趣了?"
当然是……
突然发现自己很穷的时候啊!
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没觉得,想着能吃饱穿暖就好了。
可是现在肚子里却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小不点儿,就莫名其妙总觉得应该未雨绸缪,以防万一地存点儿钱,要不也太不负责任了!
但是,这么丢脸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如实说。
"在你说你会不给我饭吃的时候啊!"
沈言渺很是认真严肃地说道,一双水漉漉的眸子在灯光下眨啊眨,眨啊眨的,那一脸无辜又无害的样子,简直不能更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