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靳承寒忍着火气冷声质问。
沈言渺几乎快把手里的蛋糕盘子握到变形,她比谁都心知肚明,林之夏有一句话其实说的没错,微微苦涩一笑,她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靳承寒,我其实都明白的,你心里比谁都更希望,我们走不到最后……”
“沈言渺!”
没说完的话被人厉声打断,靳承寒再也忍不住恼火地从长椅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颀长的身影笼下一片阴影,一贯的气势迫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鬼话?!”他几乎吼得歇斯底里。
什么叫他希望走不最后?
既然如此,那他还结这婚做什么?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沈言渺被他吼得一愣,微微抬头望向他怒气升腾的眸子,原本坚信不疑的事情,突然好像什么都看不明白了,她迷茫:“难道不是吗?”
“是你个头!”
靳承寒被气得不轻,平坦的胸膛隔着衣料剧烈起伏着,恶狠狠地瞪着她:“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我们凭什么走不到最后!”
谁有权利要求的?
哪国法律规定的?
他们为什么走不到最后!
沈言渺已经震愕到给不出任何反映,耳边全是他那一句怒气横生的“我们凭什么走不到最后”。
心脏怦怦跳得厉害,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脑子里乱得厉害。
“可是,那之前的又算什么呢?林之夏又……唔……”
没说完的话全部被淹没在不容后退的亲吻里,手里的蛋糕摔落在脚下的草坪,靳承寒抬手牢牢扣着她的后脑,温热的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压了上来。
没有丝毫章法,没有一点温柔,只是毫无转圜地进犯,他强势地侵占着她唇齿间的每一份清甜,直到感受到一丝甜锈的血腥气儿。
沈言渺才终于反应过来,她的唇,竟然被靳承寒咬破了,而对方依旧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落在唇瓣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沈言渺用力推上他坚实的胸膛,竭力地躲闪着,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疼……靳承寒……疼……”
听到她的求饶。
靳承寒终于好心稍稍放松了力气,一双黑眸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在眼角闪出的泪花,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砸上,闷得发慌。
“疼就对了,沈言渺,我说过了,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容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