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庆微皱眉头,“张邪真去上海了?”
柳韵芝拿起茶几上的那瓶上等红酒倒了三杯,笑回道:“是的,而且当天晚上他就在上海干了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一晚上的时间,他张邪的名字已经名动整个上海。”
曾国庆端起面前的红酒喝了口,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担心。
柳韵芝也并没有继续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她也端起酒杯,紧接着又说道:“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听听赵平安这两个月在山西表现的怎么样,我想你肯定有兴趣。”
曾国庆抬头盯着她,嗤笑说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赵平安再差也不会比张邪差。”
柳韵芝转头望向杀马特,“挑点有趣的事情说说吧,我也挺好奇的。”
杀马特笑了笑,轻声说道:“刚到山西的时候,那小子表现的只能说是可圈可点,只要能跟人谈判,他基本上就不会自己去找麻烦,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更是大方的直接砸钱,砸到那帮人松口为止,可慢慢的,他也发现那些个王八蛋一个都比一个狮子大开口,而且对于他背后的势力,这帮子暴发户也根本不放在眼里,最后他也终于受不了了,他给我列了张单子,总共有十几个煤老板,我一个个的去绑回来,被他活生生弄死五个,逼疯六个,还有两个家伙双手都被他砍了。”
“最搞笑的是,有个傻货软硬不吃,为了把事情闹大,他全身绑着炸药就天天坐在煤洞口子,他以为自己能拉来媒体记者,结果一个都没过来,直到我们回来的几天前,姓赵这小子也被磨得没耐心了,他居然直接把那个煤老板一脚揣进洞里,然后点了两捆炸药丢下去,当时把我都吓到了,可他却表现的跟没人事一样,他甚至还跟我说,这些个王八蛋都该死。”
“说实话,我现在见到这家伙都有点害怕了,这种人要是混不出头,那真的没天理了。”
柳韵芝听完后,只觉得很大快人心,可曾国庆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但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在讲故事,他只是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伙到底是如何狠下心去杀人的。
杀马特自嘲笑了笑,又说道:“以前我还挺看好张邪,不过现在我更看好姓赵这小子,他去上海的时候,还跟我说是那个什么荣先生请他去的,你们知道上海的荣先生是谁吗?”
曾国庆下意识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柳韵芝放下手里的那杯红酒,“当年的死亡学校有两大股东,除了我之外,另外个其实就是荣先生,我当年也有幸跟他见过一面,如果让我来评价他的话,只有两个字,低调,如果说赵平安真的能得到这位荣先生的赏识,那这无疑会成为张邪最大的噩梦。”
曾国庆试探着问了句,“张邪会死的很惨吗?”
柳韵芝摇了摇头,“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