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屏风里侧空无一人。她还没有来。
林恩誉便走到自己的书案前,接着看书案上的册子。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钟若初还没有到到书房里来。
林恩誉抬头,又朝屏风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每日都会早早的到书房里来,一般跟他是前脚后脚的时间,今日怎么还没有来?
心绪有些飘忽,他唤了书房里伺候着的小厮,问道:“你们小姐,今日是不是有旁的事情,不能过来整理册子了?”
屋子的小厮说道:“林大人,早上,我们小姐被我们老爷叫去了,小姐这会儿应该还在老爷那里,过一会儿就会来的。”
“好。”林恩誉点点头。
小厮见林恩誉不再问了,就退回了角落里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钟若初才进了书房。
钟若初看到林恩誉便福了一福:“林大人。”
林恩誉嘴角微翘,浅浅笑了一笑,站起来,前身回了礼:“钟小姐,不必客气。”
钟若初站直身子,说道:“林大人,我刚刚从父亲那里回来。”
“钟大人身子如何了?”林恩誉问道。
“我父亲身子已经康复了,现在已经无恙,多谢林大人关心,”钟若初说道,“明日开始,我爹就会到书房里来,跟你交接公务的事情。”
林恩誉愣了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钟大人身子康复了就好。”
钟若初朝抬眸朝林恩誉看了一眼,秋水明眸带上了女儿家的情意,又迅速低下头,不敢看他。
林恩誉见她明眸顾盼流转动人,心弦似乎微微一颤,却似乎不是,愣愣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爹说了,今儿晚上,府里设宴请,宴请林大人。”钟若初轻声道。
“替我谢谢钟大人。”林恩誉说道
——
钟承庭装病了好几日,今天终于“康复”了。
他虽然装着病,但是每日都关注着林恩誉和自己女儿的情况。得知他二人这几天相处融洽,钟承庭估摸着差不多了,所以他才又假装“康复”,又在府里招待林恩誉,探一探他的口风。
宴席上,钟承庭和林恩誉一边儿喝酒,一边儿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钟若初坐在女眷的一桌,侧着耳朵听着他们说话。
酒过三巡之后,钟承庭已经有些微醉,他说道:“恩誉啊,我那小女儿几年刚满十八,至今待字闺中,你有没有什么同僚同窗,年龄相仿,人才品貌又都不错的人选啊,若是有的话,能不能帮忙递个话啊,牵个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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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擒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脸。“你叫什么?” 她星眸带着倔强,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道:“简折夭。”
他听言,竟勾唇一笑,轻笑道:“折夭?”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恶劣一笑,“你怎么不叫夭折?” 她眸子一瞪。
纵使高高在上,受万人追捧的他,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为了她尽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