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在天空迸发出无数火花,色彩斑斓、美不胜收,将如墨般的黑夜照耀的恍如白昼。
靳相容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暖锦还是听见了,像是有烟火在心口炸裂,震得自己险些找不着北。
可哪知,靳相容除了那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后,便什么都不肯再说了,暖锦碍于面子又不好追问,只得压抑着满心的疑惑,继续观赏着烟花。
夜已至深,庆功宴结束后各宫主子都回了自己的宫殿。暖锦由靳相容陪着慢慢走在官道上,一路向着栖梧宫。
二人皆是静默不语,显得这官道更加的寂寥。
可靳相容越是这样的不说话,暖锦一颗心就愈发的七上八下,刚才庆功宴上,他不过像是随口提了一句嫁与他的事,之后便也不再说了。
要不说这个人怎么可人恨呢,话不说清,没得叫人这般的心生不安。
“你——”
“公主何事?”靳相容眨了眨眼睛,一副畜生无害的恨人模样。
暖锦心里越发的生气,可若让她自己提起,她又有些不甘心:“没什么。”
“哦。”靳相容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跟在暖锦身侧,护送她回宫。
眼看着前面就要进了后宫,靳相容便停了下来:“嫡公主,前面就是后宫内院了,微臣进去不方便,就将公主送至此处,还请公主早些休息。”
“你——”
“我?”
暖锦越来越气,这个靳相容明显是故意的,她甩了袖子,不留情的向后宫走去:“罢了!今儿全当本宫什么都没听见!”
“哎?公主、公主!”靳相容一把拉住暖锦的手腕“你这性子可是怎么在这皇宫里生存下去,亏得是个公主,若是个嫔妃,晋封两天就得叫人给你沉了井。”
暖锦甩开了靳相容的钳制:“你应该说亏得本宫是个公主,不同你一般计较,否则早就拖出去仗责了,打得你满地找牙,亲妈都不认得你!”
“这个歹毒的性子,罢了,今儿实在太晚,微臣实在不好同您细说,您且先回去好好歇着,明儿微臣请您去如意苑吃春桃可好?”
暖锦有些不甘心,她是个急性子,有什么事总想立即解决,只可是靳相容说的没错,一来时间太晚,二来地点也不对,他们就在这说也怕被旁人听了去,虽然老大的不情愿,也只得按照靳相容所说去做。
“罢了!”
“微臣恭送嫡公主。”
暖锦哼了一声,由着陶陶搀扶着走了进去。
“主儿,您说刚才靳小王爷是什么意思呀?他竟然主动说让您嫁给他。”
暖锦也是纳闷:“他这人惯来的不正经,并且也是知晓我与岑润之间的事,而且他也是有心上人的,让我嫁给他,哪哪都说不通呀。”
陶陶点了点头:“若不是中间这些个事,小王爷当真也算是良人了。”
“他若都能算是良人,怕是个爷们儿都叫良人了。”
“噗——主子可别说笑了。”
“得了,明天且看他怎么说吧。”
“是。”
尽管靳相容说的明明白白,一定会在次日将此事说清,可暖锦依旧是左思右想,一夜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顶着两个青眼眶子用了膳。
“主儿,假苏刚才来传话了,说是靳小王爷洗了春桃,等着您过去吃桃子。”南一见暖锦正用着早膳,便在耳畔轻声道。
“嗯,知道了。”尽管心里急得跟个什么似的,暖锦依旧装模作样的用完了早膳,之后又再御花园里绕了两圈,这才由陶陶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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