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请您等一下!”
暖锦旋风般的向乾德宫走去,任凭后面的陶陶和南一如何紧追不舍,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南一不得已只能伸手拉住暖锦的手腕:“公主!”她有些激动,喘着粗气“请您冷静一下,绾音是在激怒您,若是您现在去同皇上请旨,那岂不是正和了她的心意吗。”
暖锦一把甩开南一的手:“大胆!本宫你也敢拦?”
“公主!”陶陶急忙一同上前“南一说的对,那个绾音一肚子的坏水,前头咱们不就是领教过了吗?这个人是装可怜的祖宗,谁不知道她做梦都想嫁给咱们大总管,上次皇太后同皇帝说了这事,也不了了之,她自个儿不甘心,所以才这么激怒您的。不如咱们先回栖梧宫,或者把太子殿下找来呢?太子一定有好法子,他.......”
暖锦冷笑,她倒是明白陶陶和南一的心思,可自己心里的怒气一拱一拱,实在无法消除:“好,就算绾音她是有意激怒本宫,那岑润呢?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也作死的要激怒我?”
“这.......”南一和陶陶面面相觑,刚才岑润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以往无论何时,他都是站在公主这一方,如今也不晓得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宫女,竟然敢同嫡公主唱反调,吃错药了不成。
“公主,岑总管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奴婢们都相信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做,您想想从前吧,大总管对您绝对是忠心无二的!”
陶陶在一旁拼命地点头:“咱们大总管几次救您于危难之中,若说把命给您他都没二话说的人,这样做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再说,您若是现在去说了,先不说皇帝会不会应允,即便不准也会觉得事情蹊跷,您堂堂嫡公主,为乾德宫的太监和慈寿宫的宫女请婚,这不奇怪吗?”
暖锦微微有些喘息,似乎心里也在拿捏不定,可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掩唇笑起来了:“自从我受伤清醒后,他来看过我几次,每每都说是父皇那里离不开人伺候,本宫信他了,然后呢?他倒是逍遥得很,一会子有吃食同人分享,一会子又跑来替佳人说情?我看他倒真的是忙得很!”
她越想越气,仅有的理智也全被嫉妒之心湮灭,最后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你们都不准再拦着,谁若是再敢说半个字,本宫就撕烂她的嘴!”
“你人长得清清秀秀,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的,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带着些许狂放与不羁,却意外地有些悦耳动听。
暖锦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想起之前母后同自己说的,因为父皇下了令,其他人均不可到栖梧宫来探望自己,这位潇洒小王爷为了打探自己的消息,竟不惜找到皇后那里去。
同这份子心比起来,岑润的表现简直令自己失望透顶。
其实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在这里受了委屈,总想着到其他的地方找补回来,即便知道有违道义,也顾全不得了。
暖锦回身的瞬间便红了眼眶,珍珠般的眼泪便顺腮而下。靳相容吓了一跳,急忙扯过陶陶的衣袖为暖锦拭泪。
“我的好公主,您身份尊贵,这么光天化日的掉金豆子,旁人瞧见了,以为是本王欺负了您,玩笑可不能这样子开,本王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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