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死死要紧牙关不让他得逞,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推搡,袁东晋眼底露出凶狠的光,发了狠劲试图撬开她的把守。
两人如同一场困兽之斗,彼此撕扯。
陈眠大病初愈,身体本就虚弱,更别论袁东晋是一个身体力壮的高大男人,力量悬殊让她瞬间落了下风。
他一手钳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抵在墙壁上,双腿夹住她,唇上的力道渐渐的加重,陈眠挣不开,急了心眼张口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咬了下去,一股腥甜蔓延在彼此的口腔之间。
“袁东晋,你放开我!”陈眠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的束缚,却徒劳无功。
他仿若未闻!
陈眠逼红了眼眶,失声尖叫:“你敢碰我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奸!”
一句话,如同冬日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袁东晋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阴鸷冷然的目光狠狠看着她,忽然就松开了她。
陈眠得到自由,下一刻抬手就赏了他一巴掌,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
袁东晋低着头,闪烁着危险的眸光睨着她,“陈眠,这日子你是不想过了是吗?”
望着眼前自己迷恋了十几年的脸,陈眠的心隐隐作痛,如同藤蔓,细细缠绕了起来。
陈眠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又想了一会,抬眸看向了他,目光中带着浅浅的笑,笑容渗透着深深的凉,道:“袁东晋,你有过真心吗?”
袁东晋怔住,对着她眼底深处浮动着的凉意,哑口无言。
“你说的重新过日子,就是把我丢在一边,然后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想起那一张照片,她的心凉透了。
沉默了半响,袁东晋动了动唇,“陈眠,我以为你足够信任我。”
她背过身,从衣柜里随手抽了一件衣服套上,淡淡的说:“所谓信任,不是你为所欲为的有恃无恐。”
迈开步伐从他身边往外走,手腕却被一把扣住,她低头看着他温热的手掌,沉默不言。
“对不起。”他说,“那些新闻我可以解释,我去蓉城只是为了工作。”
他低头,服软。
他和汪予问只不过是坐了十几分钟,一杯咖啡都没有喝完,当时没料到会被狗仔拍了去,项目出的岔子够他忙了,哪里有时间分心去注意那些八卦?
直到在昨天凌晨回到港城,周锦森反馈过来,他才得知。
当时就想着回家跟她解释,可她不在家,一夜未归,手机关机,他又是生了闷气,刚刚才会那么暴戾。
他极少服软,每次都只会发脾气,陈眠听到他的道歉,瞬间就气消了大半,那些委屈,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对着他,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你知道我那天在香满园等了你一晚上么?”想到好好一个生日,都是因为他,导致第二天被李敏慧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掴了一巴,委屈得鼻子发酸。
“事发突然,我急起来,忘记了,但是到了蓉城以后我给你打过电话了不是么?”
“你给我打过电话?”陈眠一怔,随即说,“我没接过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