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顾流离身子晃了一下,回头看去,只见远处的一坐废弃的老宅轰然塌塌,动静大的连她脚下的土地都在晃动。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尼玛的,又来了!
凤玺迎风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清寒之气,“以后若是在敢对其他男人有别的心思,这山就是你下场。”
凤玺一句话说的很轻,很淡,似乎风一吹便会散掉一般,可是,顾流离却清晰的感觉里面的寒意,和那句句迎着人戳来的冰渣子。
“那个……我们是不是有……误会?”
“还想狡辩?”凤玺一个刀眼射了过来,含着一抹冰封三尺的寒冷。
摇头,毫不犹豫的摇头。
“没错,我就是见色起意,被他的美貌所折服,想一览他的……”
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凤玺的手,“不是你让我实话实说的么?你干什么还想发脾气呢?凤玺,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难相处你自己知道么?”
凤玺低头,静默无言的看着她。
被他那赤果果的眼神看着,顾流离只觉得一阵蜜汁尴尬默默的升了起来。
突然之间,凤玺忽然一把勾住她的腰,唇猛地凑了上去,攻城略地,风卷云残,没有留下一丝的空隙。
在这途中,顾流离无数次的想要反客为主,却被他压制的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得默默承受。
……
安定王府。
看着自家儿子被打成这样,萧鼎脸色难看的厉害。
整个人一脸阴郁的坐在主位上,“查清楚了么?是谁打的世子?”
属下人恭敬的行了一礼,禀报道:“回王爷,查不到,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张相很柔美的公子,一身白衣,可是我们顺着再往下查询的时候,就什么也查询不到了,仿佛被人特意的掩盖了。”
“是谁有本事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的?”
他是北燕唯一的异姓王,年纪轻轻的便立下战功无数,谁知道,这才刚到北燕不久,他最宠爱的世子便被人给打了。
“想尽一切法法,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本王抓出来!”
萧鼎大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显然是怒到了极点的模样。
“世子现在怎么样了?”
“御医已经来给世子看过了,说是对方没有下狠手,只是给他了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肺腑,最多让世子最近没有办法出门罢了。”
闻言,萧鼎的怒火莫名的下降了不少。
“这样也好,让他最近好好的在府里养伤,没事别老往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去,本王的老脸迟早得被他给丢光了!”
……
天色逐渐亮白。
凤玺重新给顾流离换上司马暮词的脸。
照了一会镜子,顾流离满意的笑了笑,“凤玺,你易容术真心不错,棒!那我先走了。”
“慢着。”
脚步一顿,她疑惑的朝着他看了过来,“干啥?”
“拿来。”男人面无表情的伸出手,薄唇凉凉的吐出两个字。
顾流离一脸茫然的盯着他伸过来的手,狠狠纠结了一会之后了,从怀里磨磨蹭蹭的拿出一个铜板放他手里。
“我就这么点了,你爱要不爱!”
她现在算是看透这男人了,不就是睡了他一晚,居然还要要钱,他也不觉得磕碜么?
凤玺低头看了一眼掌心的铜板,倒是没有嫌弃,反手收了起来,之后,又重新把手伸了出来。
然后,顾流离瞬间就不淡定了。
抬起头,她无比沉重的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开口,“凤玺,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花一两银子也要考虑很久的小可爱了,现在我一个铜板也要深思熟虑。”
说完,她又沉重的叹息一声,“你要知道,一个铜板对我来说相当于我的命了,你差不多得了。”
凤玺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对她有些不忍直视。
“我的腰带,上次落你房间了。”
顾流离:“……”
顾流离看着她,眼睛眨了眨。
他的腰带?
呵呵!
现在已经是南宫扶尘的腰带了。
可是,这话她能就这么说出来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这个男人最近醋意比较大,一言不合就喜欢吃醋,如果知道他的腰带被南宫扶尘拿走了,说不定已经系上了,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样。
“你的腰带,还在南宫府,我下次给你带过来,你别着急。”
“嗯。”男人淡淡的点了点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方才的表情,分明就很纠结。
“那我去了。”丢出一句,她立即走了出去,反手将们关上。
看着凤玺刚才的样子,分明有点怀疑她了,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南宫府将腰带给偷回来。
如果被这男人知道实情,估计实情会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