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言晚看着她,似乎有点动容。
低笑一声,顾流离道:“我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偷窥了他换裤子,之后呢,我隔三差五的就去将他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然后剥光他的衣服,将他绑起来狠狠的疼爱,听着他发出性感的呻吟。”
言晚越听,火气越大,她看着顾流离,一张脸忍不住的煞白起来,“顾流离,你放肆!”
“放肆的是你!你竟敢称呼本宫名讳,你吃了狗蛋了吧?”
“……”言晚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就这样瞪着她,她这辈子,所有的耻辱都来自顾流离。
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来人,以下犯上,尊卑不分……”
顾流离话音未落,她忽然往地上一跪,“言晚一时失言,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女相信娘娘作为这后宫之主,母仪天下,是不会跟言晚计较,也更加不会记仇的对吧娘娘?”
“呵呵!”一声慵懒的低笑从红唇离轻轻的溢了出来,“我这人呢,从来都不记仇。”
闻言,言晚眼里闪过一抹讥讽,跟她所预料的一模一样。
“我要是有仇啊,一向都是当场就报的,不过,本宫念你无知,就不杖责你了,你就跪在这里一个时辰就行。”
“……你!”
“还不跪谢本宫的宽厚仁慈!”顾流离就这样慵懒的窝在软榻上,看向她的一双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冷的入骨入髓。
言晚毕竟也是出身在官宦之家,从小便见惯了家中姨娘们的斗争,更懂得什么叫隐忍。
当下便没有再反抗,她知道,顾流离如今的皇后,她只是一个臣女,不是她的对手。
“臣女……谢谢娘娘宽!厚!仁!慈!”
“嗯,你知道本宫仁慈就好,你以后行事一定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乱放屁,如今世道险恶,不是每个人都如本宫一样仁慈的。”
言晚:“……”
绯画和姜姗无奈的叹息一声,看公子那一脸认真说教的模样,如果不知道的人,说不定真的会被她给欺骗的。
“娘娘,臣女给你讲个故事吧。”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言晚又是一怒,却只能狠狠的忍了下来,不敢发泄分毫。
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从前,有两只丑小鸭同时喜欢上了一只天鹅,而天鹅却……”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你想表达什么。”顾流离开口,慵懒的打断了言晚的话。
起身,她看着她,突然低笑了一声,“我变成天鹅的时候你还是一颗蛋呢!”
言晚一怒,所有的教养都被顾流离气得无影无踪,“皇后娘娘,臣女是南秦第一美人,官宦世家,有良好的家教,你到底为什么看不起臣女。”
她知道,要皇上废了她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愿意做皇贵妃。
皇上后宫凭什么只能有顾流离一个女人!
顾流离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无辜的开口,“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压根懒得理你,你跪完就滚吧,本宫要去睡觉了。”
说完,看也不看言晚那张在瞬间铁青一片的脸,直接走进了里屋。
姜姗和绯画在心里为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就喜欢公子这嚣张的跟个天王老子似得样子。
……
顾流离这一觉睡到晚上,是被绯画和姜姗摇醒的。
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俩人一眼凝重的样子,她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怎么了?言晚死了?”
“公子,皇上出事了。”
顾流离瞬间清醒了三分,“怎么回事?”
“刚才齐刃命人过来禀报的,说是突然吐血昏迷了。”
没有再犹豫,顾流离立即从床上下来,起身,不大跑了出去,直奔凤玺寝宫。
此时,凤玺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脆弱的气息。
“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
齐厉走了过来,一脸凝重的看着顾流离,“主子毒发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可以到下月的,这个月居然就发了。”
“什么毒?”
“主子年幼时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渗入肺腑,最后的解毒丹在你上次被千苍郁伤害的时候给你吃了,可以止疼。”
顾流离心口微微疼了一下,眼睛幽幽的看向床上的人,“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他?”
齐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在漠北住着一只古老而又神秘的部落,据说他们世世代代占卜为生,是得蒙上天眷顾的人,有凡人所没有的能力,他们部落里有一种叫做无花落叶的草,可以救主子。”
“还等什么,快去呀!”
齐厉脸上闪过一抹为难,“没用的,我们已经试过了,他们怎么都不会给的,而我们又总不能强抢。”
顾流离眼睛怔怔的停留在凤玺脸上,眼里渐渐的呈现出了一抹坚定,“有什么不能抢的!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