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笑吗?”
“难道不好笑吗?”张伯驰伸出一只手,一双剑眉凝结。
相较于张伯驰,靖玹更加沉稳,他打量了他几眼,满意的笑了笑,但手并未与之交握。
“我只有一事做酬劳,待你入朝,拜我为相,永不相负!”张伯驰剑眉到竖,虽然是夜,都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狡黠,那双眸子里闪烁的是权力的欲望。
“一言为定,如我负你,如同此树。”
说罢,靖玹拔出宝剑转身用力劈砍旁边的一棵小树,手起刀落,小树已成两段。
靖玹回身,也伸出了一只手,两人的手重重的交握在一起,彼此心意相通,立誓为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誓成,两人相视而笑,月夜中回荡着两人劈树为盟的知遇之情,笑声比比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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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靖玹就借着自己户部和刑部皇子主事的身份,为张伯驰谋得了一个户部的差事,而这个差事也是经裕德帝点头同意的。
除了户部的差事,靖玹还力荐他成为了吏部侍郎,但靖玹为人城府极深,对外人从不表现亲密,反而一副只为国举贤能,并不图答报的高阁君子模样!
其实他为国举贤是很被裕德帝看好的,但是靖玹自己却不知,他只是沿着自己已经谋划好的道路一直往前走。
酒席散了众人也就散了,唯独可以称得上表兄弟的两人,在月夜中驻足长街,将一众随从屏的老远。
睿王靖玹双手背后,等着张伯驰先开口。
“表弟想必是想接近老爷子吧?!”张伯驰笑眯眯的问。
“的确,表哥需得助我一臂之力啊!”靖玹未提何事先求了人。
“呵呵,我一届闲儒,如何帮得了睿王殿下?!”
张伯驰往前走,来到了一处荷塘边。只是尚在初春,荷塘依然衰败之色。
“表哥之城府,表弟深知。”靖玹也追了上来,“只不过,表哥确是不甘心,以后继承家族事,终生以文墨相伴。”
“哈哈哈哈!没想到知我者竟是你!”张伯驰一改往日温文儒雅,在这月夜越发的显得狠厉了许多。
“那不如睿王殿下,说一说你之抱负吧,也不枉我今后追随。”张伯驰早已观察许久,早就知睿王有夺嫡之心。
是了!谁现在那离至尊之位只差一步的位置能不动摇?!若当初眼前的睿王先出生,还难保谁是太子还不一定呢。
张伯驰身为张太傅嫡长孙,要说辅助太子,将来也做个改朝换代的第一良人,应是极易做到的,但是爷爷却将机会给了狄氏平如,叫他如何不恨?!
恨!他恨透了,难不成他一身抱负将来也只能给太子教一教孩子?不!他要的是封国拜相,绝不如祖上一样,时代只做提笔文官,而无杀伐决断之权!他要做人上之人!
对!这就是张伯驰的真实想法,所以最近以来睿王的有意亲近,他便将计就计,照单全收,只等他的底牌。
“表哥果然爽快!通透!本王自然不能满足父皇百年之后只顶一个王字!我,姒靖玹,乃人中之龙,怎可盘居人下?!不知,表弟的这个抱负,表哥你,满不满意?!”靖玹挑高眉看他。
哈哈哈!张伯驰未置一语反而大笑。
“有这么好笑吗?”
“难道不好笑吗?”张伯驰伸出一只手,一双剑眉凝结。
相较于张伯驰,靖玹更加沉稳,他打量了他几眼,满意的笑了笑,但手并未与之交握。
“我只有一事做酬劳,待你入朝,拜我为相,永不相负!”张伯驰剑眉到竖,虽然是夜,都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狡黠,那双眸子里闪烁的是权力的欲望。
“一言为定,如我负你,如同此树。”
说罢,靖玹拔出宝剑转身用力劈砍旁边的一棵小树,手起刀落,小树已成两段。
靖玹回身,也伸出了一只手,两人的手重重的交握在一起,彼此心意相通,立誓为盟!
誓成,两人相视而笑,月夜中回荡着两人劈树为盟的知遇之情,笑声比比攀长。
那菱角不知所以,怯生生的哪里敢接,靖玹抓过她的手,塞进了她手里,温柔的说:“与你为信。”
什么?与我为信?难道他喜欢自己?那菱角心下一片窃喜。精选站起身笑笑的离开了,只留个傻丫头站在原地,痴痴的端详那玉佩。
靖玹走不多远便再理了理衣服,扯出一抹邪笑。无疑的,锁住一颗芳心,可远比尽心培养多年要来的更快速更牢靠,对于一个最自己痴迷的人,只需小小的一点爱意的恩惠,就能让对方沉沦,并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