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靖瑧喊出这几个字时,是面朝地上的,不到一刻钟,七八名壮汉,早已经被他撂倒了,正在地上哀嚎。
其中有两三个爬起来反抗,但倒下的更快,一时之间,周围围观的百姓都没反应过来,当那作恶的老板趴在地上求饶的时候,围观的人们才连连叫好。
“好!打得好!让你们讹诈!”“给他们点教训,我上次就被讹了几十文钱!”“打得好!”叫好声不绝于耳。
正当百姓们围观之时,一队巡街的差人挤了进来。那古玩摊的老板见了衙役就像见了自己的亲爹一样,赶紧弯腰弓身的上前请安,并絮絮叨叨的告了靖瑧等人一状,还将几个钱塞进了那压抑的袖筒里。
“是你们几个在大街上聒噪啊?”那差人甩着手中的皮鞭。
靖瑧见有官差掺和了这件事,便收齐了架势,又将披风穿戴好了,戒指也复又戴了回去。
那个站出来为那破皮老板撑腰的差人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人拦下了。
“李头儿,您可看清楚啊,这位身上穿的戴的可不像一般人家的,还有那姑娘,发饰像是”一差人小声嘀咕。
那被唤作“李头儿”的差人,又仔细打量了对面的几个人,特别是锦华的发型,那差人忽然吓住了,赶忙上前几步,躬身行礼。
“爷,小姐,小的有眼无珠,冒犯您二位了!”
“你到变的轻巧。”锦华薄薄的说了一句。
“呵呵呵,这位小姐严重了,小的不过是当差办事,偶尔也会犯了有眼不识泰山的错误,您大人大量,别计较了。”那李头儿满脸堆笑,却不似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诶?李头儿,您不办他们几个,怎么还鞠躬行礼了?”那破皮老板上前询问。
“放肆!这几位贵客,怎会欠你一个市井小民的几位钱?一定是你搞错了!”那李头儿转变的真是快。
周围的百姓倒是看着新鲜,一时半会儿也不曾退去,继续围观。
“李头儿,您做人可不能这么着,我也是每月一吊钱”
那泼皮老板一句话还没说完,一个大耳帖子就已经落在了脸上。
“你个泼皮无赖,平素里管你越发的松懈了,今日竟敢在爷的面前撒野!”那李头儿使了使眼色,“念你初犯,反省思过去吧!”
那泼皮老板显然被弄懵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还当是那李头儿收钱不办事,一是怒起,竟然抓起了那李头儿的脖领子,一阵拖拽谩骂。
“你个王八羔子,平日里吃了老子多少好吃,关键时刻也不护着老子,你把吃老子的钱,都给我吐出来。”
那泼皮老板揪着李头儿就往后面的小巷子里走,几名差人和旁边的恶人们赶紧上前拦阻,将两人分开来了。
靖瑧锦华见事情如此,彼此对视了一眼,靖瑧给小得子使了个眼色,小得子迅速从怀里摸出了几十文钱,走到了那老板的摊子前,将银钱扔下,便转身追主子准备离去了。
那泼皮老板,见他们给了钱,还不甘心,又叫嚷着上前来。
“我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是五十文钱的事儿了,今日,没个一两银子休走!”
那泼皮老板的一句话,引得众人的哗然。
“你也太贪心了!”“这是碰见好脾气的金主了,死咬一口。”“真不是个东西!”等等,一时之间,人群中尽是谴责批评之声,大多都是骂这老板不是个东西。
那老板也不听周围人的议论,一门心思,就想要钱,又挡在了靖瑧等人跟前。
锦华从袖筒里取出了刚才从摊子上拿的小东西,交给了小得子,示意他还回去,又在靖瑧身边轻声说了几句。
“我们姑娘说了,这是你摊子上的小玩意,她不要了,那些银钱我们也不要了,你退下吧。”小得子喝道。
那破皮老板一听,乐开了花,钱货都是他的了,一时得意起来,更不放几人走,仿佛不敲诈个干净不罢休一般。周围围观的百姓无一不骂。
要说“贪心”二字,可能是这个世上最坑人的两个字,不知害了多少人。但眼前的这个泼皮老板,恐怕今日就要在这两个字上吃苦头了。
靖瑧给小得子使了个眼色,自己拉着锦华返回了那古玩摊子,一人捡了个凳子做了下来。小得子倒是勤快的,一溜烟的跑没了。
“老板,别急,我让他回去拿钱了,我们俩就在这儿等着他回来,给你钱。”
那老板得意的朝她们走了过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什么早这样何必动粗。
不一会儿,一队人马来了,都是靖瑧王府里的家丁,见到王爷端坐在街边赶紧上前叩拜。
这回那泼皮老板有些站不住了,而那李头儿看着些人,便更知道这几位来历不凡,赶紧上前又鞠了一躬,辩说还要巡街就转身要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