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父皇也有雅兴参加我们的小宴。”靖瑧忙命人填设了座位等。
“朕也是乾刚殿刚刚批阅完奏折,来你们这儿套杯酒吃!哈哈哈!”裕德帝豪迈的笑了。
哈哈哈!众人皆笑。
“昨日王子殿下与朕皇儿比试,让朕倍感,万国盛会之重要,你父王与我,平日都是笔上交谈,昨日一见你之骁勇,就联想到你父王,必是骑射勇武,精武非常!朕景仰已久了!”裕德帝感慨。
“尊敬的皇帝陛下,金鹰会将您的这份思念和情谊,一分不差的带给我父王。”金鹰手摸心口。
“好好好!哈哈哈!”裕德帝心情大好。
正此时,只听一段悠扬委婉的马头琴乐曲响起,引起了金鹰和巴勒的注意,马头琴可是北国的乐器。
众人又将目光集中在对面的亭子里。
只见一队身着绿色上窄下宽的北国服侍的舞娘,跟着有节奏的音乐偏偏起舞,舞步豪迈悠长。
待一群绿衣舞娘退至两旁,一身着橘色北国服侍的舞娘,背对着众人,缓缓站起身影,她双手展开,好似翱翔天际的雄鹰,每次低首又响天空的云朵
待舞娘转过身来,众人皆惊,却原来是锦华,这不但让裕德帝惊讶,更让拓跋金鹰兴奋。
作为干爹的周良则是将眼睛擦了又擦,不敢置信。
待锦华一曲即将终了,金鹰王子跳起,冲到了舞娘们身边,他同样舒展双臂,与锦华背对背,跳着同样的舞蹈,两人眼神流转,身姿和谐,将剩下的一半的北国舞一起完成。
一曲终了,金鹰托起锦华一只手,两人双手高举,共同谢幕。
裕德帝和枢密巴勒,为这对璧人鼓掌叫好,三位皇子虽然也各自鼓掌,但是心情各不相同。
“罢了吧!哀家且问你,点执笔这个事儿,是几时的事儿?”靖瑧此时,虽然没有妒火中烧,但额头也是青筋暴起,但碍于父皇,却只能佯装热烈。
锦华抱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奶茶,走到了宴席前,为在坐的众位贵宾一一斟满,并用北国的礼节敬茶,众人乐得饮下,虽然不习惯,但是新奇的体验,让众人兴致盎然。
在锦华为靖瑧斟满时,靖瑧直直的看了她好久,他们自从上次误会,至今还没说过一句话,已经近两个月了。
“锦华,昨天才夸赞了花儿养的好,今日你又给了朕惊喜啊!”裕德帝夸赞。
站在裕德帝身后的周良看着自己的干女儿,满面红光。
“回禀皇上,本事帮玉纯嬷嬷的忙,献个拙,没想到竟然在吾皇面前献丑了。”
“不不不,锦华跳的确实好,跟金鹰王子的双人舞,更好。”裕德帝,看向眼前的一对璧人。
“罢了吧!哀家且问你,点执笔这个事儿,是几时的事儿?”“罢了吧!哀家且问你,点执笔这个事儿,是几时的事儿?”裕德帝的举动,几乎让靖瑧和靖珵的汗毛全都站起来了,靖瑧心里已经转了一百种可能,如果父皇应是扯什么鸳鸯谱,他如何应对,反正,她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行。
金华低垂着头,用余光看看靖瑧,很快收了回来。
“皇上谬赞了,王子是正宗,锦华只是滥竽充数而已。”锦华自谦。
裕德帝还想张口夸赞,却被拓跋金鹰拦住了话。
“尊敬的皇帝陛下,小王听说,这位姑娘曾经是太后娘娘的侍读女官?”金鹰问。
“是啊是啊!”裕德帝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
“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啊,前几日尊敬的太子殿下,宴请金鹰,途径御花园,这位姑娘可是用渊博的学识,不但教训得金鹰心服口服,还让小王对大夏的物美仁风,有了第一次深刻的了解,这位姑娘”金鹰比了比大拇指。
哈哈哈!裕德帝一阵大笑。
“自那日起,金鹰就对这位姑娘倾慕有加。”金鹰毫不避讳自己所爱。
“尊敬的皇帝陛下,北国有一句俗语:长生天下,万物皆灵。如此佳人,若放在御花园看花,未免暴殄天物了。”
裕德帝再捋了捋山羊胡,又抬头看了看锦华。
此时锦华已起身,恭敬的侍立一旁,听金鹰夸赞她,朝他微微一福身,温柔开口:“王子殿下抬爱了,锦华一介区区婢女,劳您挂心了,也是婢女的福泽。”
锦华又转向裕德帝,深深福身后开口:“禀皇上,奴婢”
“父皇,儿臣也觉得,放锦华在御花园侍弄花草,有些疏才了。”此话出自“与世无争”的三皇子之口。
他早已知晓七弟情谊,如今金鹰都开诚布公的说出了倾慕之情,如果他不出口相拦,后面的事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