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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珠躲假山后腹诽不已,卢氏也气白了脸,这都是些什么啊,啊?!喝了酒就发疯!
亭子里是一片手忙脚乱,谁想得到会撞上女眷们呐
傅明璋已经生无可恋,呵呵,都说了不要玩角抵,不要了脱衣裳玩角抵,一个个热酒上头,就是不听。现好了,他要被阿娘批/斗,这些家伙也别想肖想他妹妹了。
傅明璋斜睨一眼卫明,高兴吧,这回别想了。
被傅明璋重点鄙视的卫明急慌慌把衣裳往身上套,他没想到魏国夫会过来啊。被魏国夫看到他如此粗鲁的一面,他还有机会吗?
狐朋狗友们急急忙忙穿上衣裳,由唯一穿戴整齐的傅明璋领着同卢氏请安。
看着眼前一伙坏瓜劣枣,卢氏心力交瘁,强笑道,“只是路过,们继续,就不这败坏兴致了,二郎仔细待客!”
“是,”傅明璋焉焉地。
卢氏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急急忙忙带着傅明珠离开。
“那是妹妹吧,”众只见了一个妙曼背影,轻盈得如同一朵坠落枝头的花,飘飘然去了,徒留暗香萦绕。
多期望佳回头看一眼呐。
可惜没有。
“是又如何,”傅明璋冷笑,一伙不争气的。
卫明恋恋地看着美的背影不见了,才是回头,拉了傅明璋一旁悄悄问,“平安妹妹也到了许嫁的年纪了,可有选?”
“有也不告诉。”傅明璋骄傲地一仰头,算了,他亲爱的妹妹还是留给秦王吧,至少家风度翩翩,不光天化日随便脱衣裳。
那边,卢氏越走越生气,如果都是这样的,还不如秦王呢。她娇滴滴牡丹花儿一样的女儿,怎能送到这等粗鄙手里埋没。
傅明珠压根儿没有发现这是一场失败的相亲。她觉得阿娘这么生气好生没有道理。明明是她们打搅了家玩角抵嘛。角抵是个流行的玩意儿,小到街头卖艺,大到皇室贵族,好多男都爱这么玩。女眷们也常常隔着屏风观赏来着。
不过,她们看过的,都是穿着短打角抵服的。好吧,阿娘生气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阿娘看那朵绿菊,好生漂亮!”傅明珠四下里看看,正巧看见有花开了,故意扬起声音用惊喜的语气叫道。
不知不觉,她们竟然走到了花园西南角的琉璃花房外,琉璃花房是用来养一些珍贵花卉的温室,离陶然亭远着呢。今日花房的搬了花房里的珍品菊花来透风,摆了满满一片。
傅明珠把阿娘生气归结于二兄不务正业整天厮混,秉着兄妹爱,傅明珠试图让阿娘忘记不快,指着那花道,“记得这花去年是重阳节后才开的呢,今年怎么开得这么早?”
绿菊珍贵,养琉璃花房里,整个魏国公府也就十五六株。这时节纷纷打了花骨朵,绿叶绿花苞,若不开花,一点儿都不起眼。只有一株,特立独行地开了一朵,顿时傲视群芳,显眼极了。
“开得早就败得快,”卢氏兴致缺缺,借题发挥,“这花傻,以为自己独开就能独占鳌头,然而时节选错了,开错了时机花就难以长久,不过几日风光罢了,等到别都开花,它早就化了泥。”
卢氏言外之意,别自作聪明,像别一样认真挑选夫君,才有好结果,选错了,就是早早凋零的命。
“可见,选好时节,才是正理。”卢氏总结。翻译:选好夫君,才是正理。
“女儿却觉得几日风光也是风光,总比泯然众的好,纵然精挑细选,谁知选到的是不是错的呢?”傅明珠说着,俯下/身,嗅嗅开得优雅漂亮的绿菊,“这花不好闻。”
傅明珠更想直白的说,千挑万选也有瞎眼的时候,还不如过几年明明确确的好日子。再说,指不定可以过一辈子好日呢。
“别离得那么近,仔细起疹子。”卢氏顺势岔过这话题。不管,她就不信找不到比秦王好的。
“好哒,”傅明珠愉快地眯起眼睛,蹦跶回来,扯住卢氏的袖子,“阿娘,们今晚吃菊花鱼吧。”
“就知道吃。”卢氏宠溺地一戳傅明珠额头,“要不要再来个菊花炖鸡?”
“好啊好啊,”傅明珠高兴得很,摇着卢氏的袖子道,“现别的菊花还没开,就用这朵菊花炖好了。”
“暴殄天物。”卢氏觉得用绿菊做菜什么的,好糟蹋。
“才不是呢,这叫缘分,世间万物皆有缘法,所以它碰见了,就是一饭之缘。”傅明珠歪理多。嗯嗯,她和秦王是月老的缘分。
缘分?卢氏笑了笑,“好,给炖汤,不好喝也给喝完。”嫁了不好,别哭!
“阿娘放心,自己点的汤,再难喝也要喝完!”傅明珠举手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事业单位和公务员嘛,所以要培训一下。
虽说现在各种关系多,但我还是愿意天真一下,相信有公平的。
白天上课,只有晚上回来以后才有时间码字,所以这段时间尽力保持住日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