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若她不是我们寨中之人,你们再求我,我也不会出手相助。”
我和胖子连忙点头称是,表示这次真是给寨主添麻烦了,胖子连忙将厚厚的一沓钱恭恭敬敬的呈给寨主,笑嘻嘻的说道:“大爷,这是一点儿小意思,不成敬意……”
“无功不受禄,把钱收起来吧,我这次是清理门户,处理家务事,不要在我面前耍你们那一套!”寨主突然面色一沉,冷冷的说道。
看见寨主突然变了脸,吓的胖子赶紧把屁股缩了回来,乖乖的坐回原处。
当天下午,这位生苗寨子的寨主,向自己的儿子交待完寨中事务,就随我们一起回到了镇上,住了一夜,准备第二天就跟我们去哈尼族彝族自治州。
有了老冯做专职司机,可比打的方便多了,我们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哈尼族彝族自治州,一番折腾后,直接来到了那个被蛾子粉封洞的山坡前。
我心里有些没底,唯一的线索就是这里,还只是蜘蛛的巢穴,鬼知道那老妖婆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花蜘蛛钻进的洞穴,此时已经被厚厚的尘土遮盖成了一个土凹,胖子指着那土凹说道:“寨主爷,您看见了吗,我们当日就是见那花蜘蛛钻进这里的,然后又飞出来一群蛾子,用银灰色的蛾子粉把这个洞口给封死的。”
寨主盯着那土凹看了许久,张口说道:“那花脸蜘蛛是她的钟爱之物,以前在苗寨之中,就已经饲养到巴掌大小,不成想时至今日,她依然带在身边,”说罢,就向那半山腰的土凹走去。
我们紧跟在寨主后面走着,一想到那花脸蜘蛛竟被那老蛊婆养了近几十年,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遂张口问道:“寨主大人,这蜘蛛到底是什么品种,竟有如此长的寿命,可以活这么长时间?”
寨主低头不语,一直在前面走着,就在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嘴了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了:“这种蜘蛛在我们苗寨里很常见,叫金纹花蛛,因为毒性强、且隐蔽性好,经常被拿来炼蛊,只是它的个头不大,即使是成虫也只有黄豆大小,当年,当我看见她手中拿着那么大的金纹花蛛的时候,也是惊骇不已,问她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她却笑而不语,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了那巴掌大的金纹花蛛的由来。”
“哦,寨主爷您快给我们讲讲,那蜘蛛有何来历?”胖子也感到好奇,连忙问道。
“那蜘蛛是她将寨中一个小女孩骗至自己房中用痋术炼制而成的,那孩子丢的时候,他父母可是一阵好找,哭天喊地的,我们当时都还以为是那孩子贪玩跑出了寨子,被外人拐走了,直到她化蛾遁逃,老寨主才在她屋内的坛子中发现了她用痋术化人为蛛的痕迹。”寨主低声的说道。
“化人为蛛?”我瞬间骇然道,心说难道在房顶上喷死两个马仔的花脸大蜘蛛竟然是一个小女孩变的。
“不错,其实道理和她化身为蛾是一样的,也是用虫卵施以痋术所为,所不同的是,我岳父只是懂南黎蛾痋之法,并不知道庾滇蜘蛛痋的奥秘,那老婆子纯粹就是拿这女孩儿搞研究,想摸索庾滇的蜘蛛痋,却再没能力把她变回活人......”
寨主的话说的我们毛骨悚然,原来那个花蜘蛛,竟然是老妖婆研究蜘蛛痋的牺牲品。
寨主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蜘蛛内禁锢了那孩子的灵魂,成为妖婆任意驱使的傀儡,情形也着实可怜......”
他的这一番话,听的我们心里都极不舒服,赶紧把嘴闭住,不再多问。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那土凹旁,寨主端详了一会儿这个隐蔽的山洞说道:“你们当日立即离开是对的,如果沾染上这些蛾子粉的话,就会中粉蛊,混身腐烂而死。”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问我和胖子:“其实,我一直都十分好奇,你们当时是如何逼着她变成蛾子逃跑的,按理说,你们都是不懂蛊术的平常人,她不应该怕你们啊。”
他这一句话,可真把我问的为难了,说实话我十分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梅姐的身份,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胖子的反映明显比我快很多,笑着说道:“大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其实都是汉人中的道士,当时是想用三昧真火烧她来着。”
听了这话,寨主不再言语,他蹲下身子,掏出了一个小竹筒,打开后从里面放出了一只红头的大蜈蚣,那蜈蚣离开竹筒后,就飞快的往那洞口土堆里钻去,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放完蜈蚣后,他站起身,嘴里嘀嘀咕咕的念了一阵,接着扭过头来,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类似于红豆的东西。
他将红豆放入我们手中叮嘱道:“你们几个往后面退,我自己来,把这红珠放在身上,可以防止这蛾子粉的蛊毒,另外你们切记,如果一会儿见到她逃出洞穴,千万不要离她太近,小心她向你们身上撒虫卵,到时候,你们变成啥可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