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了!”胖子拍了拍桌面,冷冷一笑:“爷自从在这桌子上玩,就一局都没有赢过!爷的手气都败坏到她这儿了,不怪她怪谁?”
显然是来找茬,可是侍者还是笑意盈盈:“那我们为您换一个女郎怎么样?您也可以换一个赌桌。”
“没听懂爷的话吗?”胖子冷笑一声,抬手狠狠的一耳光就抽向了那个侍者,侍者没躲过去,顿时鼻孔里似乎都呛了血,踉跄着躲开,那胖子越发嚣张。
“你,给爷过来!”胖子手一指,指着那个衣着暴露,身材曲线毕露的女人,大声说道:“吃了爷那么多钱,还好意思躲着!大爷输了十几万呢!”
那女人本来是在后面躲着的,听到那人的动静,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那胖子得寸进尺,依旧往前冲过去,一双大手就去抓那女人的手臂,那女人惊叫一声,竟然突然绕着赌桌飞快的跑了起来,跑的很快,那胖子一时没有抓住,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跑掉了!
“妈的!”胖子“呸”的啐了一口唾沫,一股邪火儿就不知道往哪儿发,四周的侍者都风欸块地走远了一些,生怕次寄到这个胖子敏感的神经。
反倒是哪位女郎,跑的飞快,就算是离开了那个胖子的视线范围之内,也不敢轻易慢下脚步来,而是飞快的跑到洗手间里,气喘吁吁的靠在门上。
门后没有传过来任何的动静,女郎深吸一口气,缓慢的蹲下去,整个人似乎都没有起来的力气,僵持了片刻,她身上的手机却开始响起。
“滴答铃答铃答铃答,小雨拍打着水花——”
女郎惊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她几乎是手脚匆忙的摁下了静音,然后从门板上撑起身子来,跑到洗手池的镜子前面,手指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似乎有些微微用力,僵持了片刻,她抬起手,在水龙头下面过了一圈,冰冷的水珠打在她的脸上,妆容都跟着散了一些。
镜子里的人,差一点都没有认出来自己!
水花又一次留下来,水龙头感应,不断地流出水来,“哗啦哗啦”的响着,女人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浓妆艳抹,穿着一身兔子女郎的服装,头上戴着兔子女郎的耳朵,这是每一个发牌女郎都特有的妆容,站在赌台前面,如果人不多的话,还要摆出来一副勾人妖娆的样子,或者是挤胸,或者是露出大腿内侧,总归是要吸引人的眼球过来才行!
她才做了第一天而已,被西餐厅辞退了,又担心那个被萧寒打晕的年轻人来报复,她只好换一个工作,但是父亲高昂的医药费,拿什么都填不上!
脑海里混混噩噩的想着,她已经走到了门口,纤细的手指触碰到门把,拉开,却冷不丁的撞上一个人!
“啊——”兔女郎倒退两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匆忙就弯腰低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是整个赌场最低端的存在,所有的事情,当然只能算是她的错,碰上脾气好的也就罢了,碰上脾气不好的——
“抬头。”
突然听到两个很清冷的字体,落到耳朵里,像是要钻进人的心里一样,莫名的有些熟悉,兔女郎的心里头狠狠一颤,莫名的吃了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
不——不会吧!
“宫,宫溟?”兔女郎倒吸一口冷气,穿着细高的廉价高跟鞋,勉强退后了两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怎么回事你?”
怎么会是他!
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最狼狈的模样,但是,这群人里面不包括宫溟!
“苏茹?”
彼时,一身挺拔墨色西装,身姿凌厉的站在走廊的灯下的宫溟目光扫过来,眉头稍挑:“你在这里?”
他的目光很自然的打量苏茹,神色变换很自然,似乎丝毫没有因为苏茹现在这个狼狈的模样而对苏茹有什么看不起,就连眉宇间都是淡淡的凉意,和平常一样。
“刚刚,龚先生找的人,就是你?”
他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指很随意的探出来,解了一下领带:“我以为你出国了。”
苏茹的脸色更白,有一些话都酝酿在了嘴角,却根本说不出口,犹豫了好几秒,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对方丝毫不肯停,挺拔着身影微微摇头:“时间来不及了,你先去找一下龚先生。”
能够在萧寒的地盘上耍大牌,自然是有一点本事,苏茹夹杂在中间,也只不过是个兔女郎而已,在利益最大化的面前,丝毫不会有人在意她这个兔女郎有什么价值的。
“不行!宫溟!你不能把我交给那个龚,龚——”
苏茹本来是浑身发麻的,可是宫溟这几个话落下,她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里窜出来,冻得她几乎失声尖叫:“不可以!宫溟,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
那个姓龚的胖子,想要做什么,都已经表现在他那张淫秽的脸上了!她就是害怕这个,才匆匆跑掉的!如果被抓回去,她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苏茹想着,几乎有些慌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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