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贱女人!”
苏茹疯了一样打她的耳光,拽她的头发,声线尖锐的大喊:“看我不打了你的孩子!”
说着,她已经做起来了提腿的动作!
夏筱筱尖叫着要躲开她的动作,可是那里躲的开?身后的司机拼命的抓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抓着她把她往苏茹面前送。
像是一场闹剧,只有尖叫和凄凉的喊叫象征着一场残忍。
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很不合时宜的从身后响起,伴随着很轻的脚步声,苏茹的脚刚抬起来,就被人生生扯了一下,一个踉跄,“啊”的低呼一声。
一身墨色的萧寒,眼底里噙着淡淡的笑意,看不出喜怒,一手插兜一手抓着苏茹的手腕,笑的很明媚:“大清早的就看见你们在这里折腾,怎么,堂堂豪门之女连这么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身后已经脸色惨白宛若鬼魂一样的苏茹说得。
苏茹彼时站都站不住,被他拽着手腕甩回去,踉跄的站在一边,正对上萧寒半侧过一张脸,笑的很纯良的模样:“苏小姐,好久不见,怎么还学会街头泼妇这一招了?”
苏茹浑身都在发颤,感觉寒意像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一样,脚下一软,差一点就跌倒,幸亏那紧抓着夏筱筱的司机松了手,跑过去拉住了苏茹。
“你怎么在这里?”她的牙齿轻轻地碰撞,吐露出几个血性的小字:“你早就在这里,你看了很久?”
萧寒在旁边笑,很纯良的抓着因为腹痛而忍不住蹲下的夏筱筱,笑的牙齿都白森森的露出来:“啧,也没有多久,只是不敢相信,所以多看了一会儿。”
“你不敢相信什么!”苏茹一时被刺激到,反正觉得自己最狼狈的样子都被看光了,还差这一点吗?
眼见着苏茹眼底里的锋利宛若刀子一样撇过来,就连一贯端庄的姿态都失去了,宛若困在笼子里的鸟儿一般毛发凌乱,谁的手指过来,她都要叨一口肉,萧寒看着,微微眯眼。
他没有那么多耐心了,更主要的是,蹲在旁边的小女人脸色一阵惨白,发丝凌乱,脸庞已经肿了起来,显然是挨了不少打。
如果不把她赶紧送到医院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萧寒觉得自己可能被宫溟分尸。
“没什么,苏小姐一贯都这么美。”萧寒很没有头尾的说出了一句有些讽刺的话,看夏筱筱还蹲在地上,干脆直接弯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公主抱,小小的一团都在怀里,萧寒入手觉得单薄,一时蹙眉——宫溟要见到,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也就是宫溟现在在监狱里蹲着,否则,说不定都能要苏茹一条命。
“你站住!”眼看着萧寒要走,苏茹突然尖叫了一声:“你知道怎么把宫溟救出来吗?”
萧寒的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脸色惨白,却听到这句话猛地瞪大眼睛了的夏筱筱,又抬头看了苏茹一眼:“你说这些做什么?”
顿了顿,萧寒皮笑肉不笑:“这些你不是应该和宫溟说么?”
习惯于萧寒的阴晴不定,苏茹倒是冷笑一声:“我有办法救宫溟出来,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虚弱的声线在风里缓慢的飘散,夏筱筱的声音有些发抖。
萧寒有些蹙眉,他觉得自己在被苏茹牵鼻子走,他不喜欢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可是又偏生毫无办法。
勉强动了一下身子,腹部上的疼痛缓和了一些,夏筱筱痛楚一头的冷汗——她刚刚一直都在保护小腹,但是还是受了惊。
“我要你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救宫溟出来。”苏茹站在远处“嘿嘿”冷笑着,眉眼之间都是一片血腥:“我亲自陪你去打!”
萧寒原本只是捧着一个花瓣似娇嫩的身躯,在苏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寒却突然感觉到了锋利。
来自于夏筱筱身上久违的锋利。
苏茹没有察觉,依旧一脸得意:“只要你这个孩子打了,我就把宫溟救出来,省的他吃牢狱之苦!”
“夏筱筱,你要是有点良心,你就早点答应,然后离宫溟远远地,你应该知道宫溟现在在里面过的是什么日子,他胃病犯了,连吃一点药都满口苦涩,连水都没有力气倒出来一点,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
苏茹越说越生气,似乎所有的厄运真的都来自于自己眼前的人一样,丝毫没有发现,夏筱筱已经挣脱开萧寒的怀抱,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打掉孩子,你就把宫溟救出来吗?”夏筱筱站在苏茹的面前,直视她的眼眸,目光很深沉,可是声线幽幽,又似乎有几分落寞。
苏茹猛地抬起头看她,这孩子几乎成了她的一块心病,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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