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鹤之,你怎么了?”
苏艺晴快步地朝着阎鹤之走入,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迹。
“没没事。”阎鹤之捂着鼻口,声音沉闷地说道。
苏艺晴的喊声,惹起了病房里面的人的注意。穆宁慈探出了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电梯旁边的阎鹤之。当看到了阎鹤之脚下的那滩血,瞬间惊恐地叫了起来:“儿子,你你怎么了?”
“咳咳”几声咳嗽之后,阎鹤之咯出了更多的血。
苏艺晴跑到了阎鹤之的身边,怔愣了住。她看到了阎鹤之整张脸都涂满了血,他双目惊恐,在看到苏艺晴一刻,立即扭过头,似乎不想让苏艺晴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
阎鹤之的眼前开始模糊了起来,苏艺晴的脸变得不重影不清楚。
“砰”突然的一声巨响,阎鹤之整个身体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撞到了电梯门上,空洞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电梯上方。
“鹤之!”穆宁慈惊叫了一声,跟着跌倒在了阎鹤之的跟前。
宋以珩强撑着身体,靠在病房门前,目光凝重地看着阎鹤之,眉头微微一蹙:“这个笨蛋,自己都要死了,还不要命地跑来献血。”
阎鹤之无光的眼睛,失去了焦距。他的耳边似乎传来了医生的警告的声音
“阎先生,你恐怕只有五年的时间了!”
“怎么可能?我现在身强力壮的,我一点不舒服都没有!”
“阎先生,你是实话实说。像你的造血系统会逐渐衰弱,不出五年,你就会开始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的。”
“可”
“阎鹤之先生,如果你还想活,就快点找到吻合的骨髓。不过像你这样稀有血型,大概很难找到相配的骨髓可以给你换。”
“趁着还年轻,趁着还没有什么症状,想干什么快点去干哈!”
阎鹤之耳边医生的声音越来越远,后来好像陷入了黑暗的混沌中,另外一个沼泽世界完全不能自拔。
“阎鹤之!阎鹤之!”苏艺晴的声音也越来远,最后陷入了寂静。
“鹤之!鹤之!你怎么了?”穆宁慈跪在阎鹤之的身边,痛哭流涕着:“你怎么流那么多血!你”
苏艺晴跑了出去,大声地叫着:“医生!医生!快来!”
这时,一大群医生跑了过来,把要鹤之围了起来。
混乱中,医生就地开始对阎鹤之抢救。
苏艺晴捂着嘴,失声地痛哭着。这是怎么了?好像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从医务人员群中把苏艺晴拉了出来,紧楼入一个带着僵硬的怀抱。
“不要怕!有我在这里!”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安稳的气息,把苏艺晴搂得更紧了些。
“阎鹤之他”苏艺晴抬起头对上了阎鹤之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他和苏乐童一样。是旧病复发。”说完目光沉了一下:“病得那么重还跑来给我献血,真是神经病。”
“你知道?”苏艺晴不可思议地看着宋以珩:“你知道了还这样对他。”
宋以珩挑挑眉:“没办法,从小斗到大,习惯了。”说时强撑着受伤的身体,把苏艺晴稍稍地拉离人群。
蓝雨兮就站在他们背后,一双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艺晴和宋以珩,双手紧拧着裙角,把白色的布料扯成了一片皱褶。
“以珩哥哥!”蓝雨兮收起戾气的目光,眼泪汪汪地还想要继续解释什么。
“够了,你走吧!既往不咎,你好自为之。”说完留给蓝雨兮一张肯若冰霜的脸,然后搂着苏艺晴离开。
蓝雨兮嘴巴张了张,却心痛得发不出声音来。听着宋以珩和苏艺晴离开的声音,她闭上了眼睛,咬着唇忍着翻滚下来的眼泪。
这一天,宋氏私人医院的院长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着。顶楼的那几间豪华贵宾房,住着几个得罪不得得人物。一个是大总裁,一个好像是总裁的儿子,还有一个是董事长太太的儿子。
这阵容着实让人头疼。
阎鹤之床前,围绕着几个人。
苏艺晴抱着苏乐童站在床边教他管阎鹤之叫“爸爸”。只是孩子闹别扭,愣是不肯吭一声。
总觉得,一切转变得太突然,让人难以适应。就像那过往风云般,瞬息万变,最后却落得一个所有人都意料不及的结果。
阎鹤之躺在床上,经过了医生的抢救,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最终被挽回了一条生命。
宋以珩被推着轮椅在床边,冷漠的目光睨着阎鹤之,嘴角勾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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