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珩睨了老吴一眼。老吴从来不多嘴,一直都在默默地开着车。今天话多了。
“总裁!需要我送苏小姐进去么?”敬娴东区宋氏的员工那么多,如果是总裁扶着苏小姐进去,只怕人多口杂,明天又不知道闹出什么样的话题出来。
“痒!痒!”醉得不省人事的苏艺晴忽然又闹了起来,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衬衣衣领,解着扣子,一副被折磨得难n耐的模样。
“你干什么?”宋以珩眉头又拧起,伸手阻止了苏艺晴。
“很痒!”苏艺晴扯开了领口,眼泪汪汪地看着宋以珩求助。
“你干什么!”在昏暗的车里,宋以珩脸黑得跟锅灰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苏艺晴的衣服拉拢好。难道宋以桓不仅给苏艺晴喝了酒,还给她胡乱用了什么药?
“老吴!开车回酒店。”在束手无策时,宋以珩忽然做出了这个决定。
老吴眼睛一亮,透过了后视镜看了一眼宋以珩阴沉的脸,心中一乐,难道万年吃斋的总裁,今天晚上要开荤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宋以珩压制着苏艺晴的双手,不让她乱动,渐渐地,苏艺晴也安分了一些。
接着路边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宋以珩看到了苏艺晴露出领口的白皙皮肤上,出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像是过敏的小红点。身上会发痒是因为过敏的原因吧?海鲜过敏?还是酒精过敏?真是让人不省心,容易过敏还乱吃。
路过了一家药店。宋以珩让老吴下车,买了些抗过敏药。
老吴纳闷,还是照做了。
狂躁的宋以珩不耐烦地捏着苏艺晴的嘴巴把药片塞了进去,在喂了点水。
苏艺晴眼睛忽然睁开,幽暗如同深潭的目光呆愣地看着宋以珩,似清醒又似还迷茫着。
宋以珩吓了一跳,丢开手中的水瓶,别扭地看向车外。紧绷着一张脸,避开了苏艺晴的目光。总觉得自己做了一间自降身份的难堪事。
宋以珩从来没有给女人喂过药,苏艺晴是第一个。
苏艺晴滑动了一下喉咙,把嘴巴里苦涩的药给吃了进去。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
回到了酒店,宋以珩给苏艺晴开了个房间,并把苏艺晴安置好。转身要离开前,忽然回头面无表情地问酒店经理:“宋以桓呢?”
面对总裁冷若冰霜的目光,酒店经理害怕得哆嗦了一下:“二少爷他!他跟阎特助出去了。”
听言,宋以珩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他们本来就是同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以桓去找阎鹤之,不意外。
把苏艺晴安顿在酒店里后,宋以珩就离开了。
宋以桓坐在阎鹤之的车里,少年一双冷冽的目光怒瞪着车窗外面。
夜晚,城市的霓虹灯整夜没有安歇,把整个城市都照得一片灯红酒绿。
劳斯莱斯幻影在暗夜里穿梭,破开了细雨,惊起路边上的一片水花。
透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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