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动作跟不上反应了。
眼见着树根就要刺进我的脑袋里,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一盆温水泼到了我的身上,这大冬天的,即使是温水也很冷的好么,卧槽,这什么水,怎么这么大的腥臭味。
我抬起手一看,这水居然是红色的,这是血么?“谁特么泼的血,出来,谁特么泼的血。”大冬天被人泼了一盆血,谁心里感觉爽啊,不过就在我吼完之后,
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好像是这些血导致了那树根没有刺进我的脑袋,而且现在我附近的植物似乎对我都没了什么兴趣。
难道是为了救我,不过等我回过神之后看到了泼我血的人,我又疑惑了,这老人家什么时候来的?站在我不远处拿着一个盆的,就是收留我们过夜的那个老人家,他怎么在这。
“老爷爷,谢谢你啊。”虽说是一身血,但是这老人毕竟救了我,我还是得感谢一下他。
不过在看到他接下来的表情之后,我否定了这个想法,或许他救我只是一个巧合,这血还有其他的用途。我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问到他“你干嘛泼我血?”
“四岁的黑母狗的血,虽然不能镇邪,但是对于镇压力量来说,可是最好的东西,至少你得有半个月没办法变身了。”淫邪而又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我赶紧转过身,不过只看到一根扳手的残影,然后我就失去知觉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见。我的手脚不知道被什么给绑住了,胸口还有一阵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一个伤口存在一样。
“法铭,李贤,你们在么?”我的声音有些虚弱的发了出来。
不过周围并没有人回答我,这地方有回声,看样子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的东西。到底是谁把我关在了这个地方。
胸口还是火辣辣的疼,简直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就像是有个人给我做了一个开膛手术,结果那缺心眼没给我缝上一样的感觉。
也许是被绑的时间太久了,我的四肢已经是没有了力气,我全身上下,现在就只有脑袋可以微微移动,究竟是什么人,我和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这样对我。
我突然明白了,看来开膛手术是真的,有人把我的心脏真的拿出去了。
寻龙尺也不在我这儿,我也感觉不到现在自己有几颗心脏,反正在这么安静的氛围下,我是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可我根本就没办法从兜里把它拿出来,这或许是我唯一的求救办法,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用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我脑子里渐渐的生出了疑惑。
为什么我的心脏被取出来了,我到现在还不死,难道是有人还在我身上插着血管,想要维持我的生命么?
不行,我绝对不能死。在这一刻,我仿佛爆发出了我最惊人的力量,就像是透支生命一样,脑中就像是有个沙漏,在提醒我,什么时候你就该死了。
不过我算是有力量了,我直接坐了起来看着周围,周围也没有我想的那么黑暗,我还是能隐约的看到一些东西。
在我的身边有着两个罐子,这两个罐子似乎装的是两瓶血,连接两个罐子的管子都插在我的身上,难道那些人是想把我的血也给我放了。
既然知道了这么多秘密,看来这件事就是那些清道夫做的了,也许是愤怒,也许是别的原因,我也顾不了疼痛了,一把将不是我的血的那个罐子的管子扯了下来。
就在此时,另一个罐子里,原本属于我的血,开始慢慢的流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混蛋,敢拿我的心脏。
刚才我是失血过多手脚不受控制,我才以为有人把我的手脚捆住了,现在我的体内不断的恢复着污秽之血,我的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清醒了起来。
我看了看胸口,我的整个胸腔已经被刨开了,我能看到里面的隔膜,看到肺,看到其他内脏,但是我的两个心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我原本的心脏。
这心脏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我赶紧的拿出了手机,电话是法铭打来的,我赶紧回拨了一个过去“我现在正在被人解剖,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速度来救我。”
简单的说完这些我赶紧挂掉了电话,现在我还是别发出太多声音比较好,不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这件事儿就没那么好说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一脚踹开了门,法铭从外面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我疑惑的看着他们,不过法铭一进来,我心中最后吊住的气就松了下来,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等到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又出现在了熟悉的场景里,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穿着白色长裙的谭梦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