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紧张起来,连李景明和印萧欣都把心悬了起来,脸上已见细小的汗珠。二人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生怕我有什么闪失,这可是致命的赌博。
生死就在第三把上,大家心里都明白,所有眼睛都向我望来,全场静的非常可怕,连谁喘粗气都能听出来。
无形之中给我施加压力。使我心里也担心起来,我最怕向白家那次出现走火入魔,什么都不知道,会使我前功尽弃,我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不稳的情绪。
第三次,我要的是大,这时,我已经把功力提到极限,封锁一切外来的干扰因素,眼已不见,耳已不听,平静如水静心去听。
小伙计摇出来的点数是小。我用尽全身功力与赌王泰柯进行一场决斗,把色子强行去变大。
我们互相斗起了意念内力,说是最快也就是几秒,顶天一两分钟内的事情就解决,我们二人这一拼,那可是积累多年功力比拼,坚持到十分钟还多。
赌王泰柯的肌肤红润起来,一会比一会红的厉害起来,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力图把我打败,瞬间脸色变得紫红色,一会变成粉红色,“噗”地吐一口鲜血,“我认输了”那脸上气色非常的苍白。
那些看热闹的人已经欢呼起来,谁都没敢乱动,生怕被张家赌坊撵出去,看不到最后的结果。
张家赌坊和日本特殊行动组的人,可不让这些人在此留下去,立即把这些人赶了出去,不让这些人看到最后结局。
他们是担心的,生怕有人从中知道赌王泰柯的底细,这些人万般无奈,带没有看到最后结局的不满情绪走出张家赌坊。
赌王泰柯也算个面上人物,令弟子付清我赢他的银票,我出于礼貌把赌王泰柯送出赌坊大门口。
赌王泰柯孔雀眼里含情,好像有话要说。临出赌坊时,对我一抱拳,才冒出一句“曹植。”
我听后是莫名其妙。出于礼节我一抱拳:“后会有期。”
他带着手下弟子和日本人的特殊行动组的成员,做汽车离开奉天城。
我用银票赎回印萧欣压在张家赌坊的房产地契,把他输出去的银票如数给了他,良言苦口告诉他,“印兄,我只能帮他这一次,以后再有这样事情,我不会再去帮你的,你要好自为之。”
印萧欣高兴的热泪盈眶抱住我喊道:“兄弟,你是我再生父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印家人几辈子都报答不完你的恩情,你替我赢的钱财房产地契。
这样吧!兄弟,除了给洋行的钱除外,剩余的那些钱和房产地契,兄弟你随便拿。”
我表明心意道:“印兄,你老弟不是那样的人,我要是贪财的话,就凭我的赌技,早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财主。何苦去给别人当镖头挣那辛苦钱哪?
学会这些赌术时,对教我的师傅起过誓,我个人不花赌博赢来的一文钱。你就不要让我为难了。”
印萧欣内心非常激动,慷慨激扬道:“姚老弟,不管什么时候,找我或者我的儿子们,我们印家会全力以赴帮助你度给难关。我答应你拿出一些钱去救济灾民,已给李兄让他代我施舍。”
把赢来的那些多余的银票,我交给京津巨商李景明道:“李兄,我听说你在兆南正在开设粥棚,施舍草原灾民,这些钱你拿去,麻烦你替我做点善事吧!”
京津巨商李景明笑着道:“姚老弟,我想不接着做善人都不行了,你这是逼我去做大善人哪!好,我再拿出一些钱,连印兄和你的这些钱,安排人去把这件行善的事情做好。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庆贺一下,跟我去喝酒吧!”
我们三人坐上京津巨商李景明的轿车向奉天大酒店开去,在车上我向京津巨商李景明请教道:“李兄,曹植是什么意思?”
京津巨商李景明略微思虑一下道:“三国里有个曹植,我只记得他的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时,车到了奉天大酒店门口,我已经明白赌王泰柯跟说的曹植的内涵,我抢先下了车,对李、印二人客气道:
“李兄,印兄,实在对不起,我有急事去火车站,就不能陪你们吃饭了。”
京津巨商李景明立刻喊道:“姚老弟,慢走。你坐我车去火车站,那样比你走要快得多。”
我快速一想;“也对,大白天不能施展轻功,还是坐汽车去火车站快。”只得停下,去等他二人下车。
就在这时,有人“嗖嗖”向我靠近喊道:“是青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