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中,但我却无法看清,随即一股略带清香气息的青草味传入我的鼻子里。
起初我以为是小串子,抬手摸了摸发现毛发又密又软,接着一声轻轻的“吱哇”声传入我的耳朵里。
就这一声顿时让我激动起来,道:“鼠妖,是你吗?”然而说出来的却是“呜呜”之声,因为毒气麻痹了我的神经,舌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这时我感到鼠妖那大大的爪子轻轻按在我脑门上,似乎是抚慰我的情绪,让我安静,接着凉凉的液体滴入我的眼睛里,瞬间我的毛孔似乎都在往外冒冷气,但整个人反而更加疲惫了。
再后来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猛然一道刺眼的精光射入眼中,刺得我双眼发白,赶紧闭上眼睛,过了好久觉得视力逐渐适应光亮才睁开眼睛,发现视力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天色已是大亮,我就躺在岸边,小串子也是懒洋洋趴着,看见我做起便摇头晃脑蹭了过了。
我的身边有一堆青草渣子,这应该是鼠妖替我疗伤时嚼烂的药草,想到这儿我起身就打算继续深入林中寻找它,却看见身前不远处戳着一根长长的树棍,树棍顶端插着一颗骷髅头。
鼠妖在用它自己的方式警告我不要跨入这道警戒线,而我的命是它救,这说明鼠妖并没有“背叛”我,只是去过它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激动,对着树林深处高声道:“鼠妖,我知道你想法,如果真的不愿意和我回去,我不勉强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招惹麻烦了。”
密密的树林中只有微风作响。
知道鼠妖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到这份上我连宝藏都没太大兴趣,捡起地上的五雷镇尸杵带着小串子离开了子贡山。
坐在出租车上我无意中听到一条消息,昨天广场上吸引枪手射击的那名军人居然没被打死,只是东林市医院的血库血源告急,通过广播希望市民踊跃捐血。
这可是个好消息,我立刻改道去了市医院,只见里面自愿献血的市民早就排成了两行长队。
我估计血源的问题十有八九早已解决,医院只是成这个机会积攒血源,反正免费来的鲜血,不要白不要,出于对那名军人的敬佩,而他的血型又恰好与我相同,我没走,决定还是捐点出去。
等了大约三十来分钟终于到我了,医生用橡皮软管固定住我手腕脉搏,接着插入针头,一股纯黑色的血液从我体内流淌而出。
这下不光是我,包括医生和我身边周围的献血者都吓得不轻,有的人赶紧远远走开。
医生终止了我的血液获取,戴上口罩道:“您得做一个详细的检查,请跟我来。”
我倒不是特别慌张,因为血液的颜色可能与中毒有关,体内的毒素并没有完全分解,所以会有此异状。
进了无菌隔离室,我先躺在病床上,小串子钻入床肚下,医生道:“我们需要分析您的血液,请稍等。”
躺在病床上医生便离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便睁开眼睛。
透过窗户赫然只见外面站着两名身着“黑色盔甲”的人。
再细看发现那并不是盔甲,而是带头盔的防化服,更为可怕的是这两人手里居然各捧着一把九五突击步枪。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想要下床开门询问状况,两人隔着玻璃窗对我举起手中的步枪,其中一人严肃的道:“请立刻退回病床,否则我们将考虑使用强制措施。”
我当然知道“强制措施”的意思,赶紧老老实实回到床上道:“为什么这么对我?到底怎么了?”
只见带我来的医生走到窗户边道:“杨川,经过化验,你的血液内含有仝化成分。”
“仝化是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道。
“是一种人工合成的生化材料,如果你的血液接触到空气,一调羹的量就足以杀死一个街区的人。”听了他的解释,我顿时连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