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显然不是普通的面首,想必是有秘法培训的,要不然那些富婆也不会上瘾了一样,趋之若鹜。说是面首,其实就和女人的炉鼎差不多。
我再次看向了那个小药瓶,近距离看向它,我就看明白了。
倒不是藏了小鬼,有阴气是因为里面装的是蛊。
穷养鬼,富养蛊。养蛊是很耗钱财的,而且厉害的蛊比养鬼还难。不过财力这一块,对花韵会所来说倒是很简单。
看来这个白冰还是个养蛊人,难怪她看起来挺傲的,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估摸着道听途说多了,以为我是个不入流的三流风水师,全凭爷爷的名头才被人知晓的。
“啧啧,你们这花韵还真是好手段啊,卖身契签了不说,还必须要服下这金蚕蛊?”我突然眉毛一扬,开口道。
白冰愣了一下,玩味地看着我,道:“哟,我倒是小瞧了你。年纪轻轻,眼力倒是可以。没错,这是金蚕蛊,你要做面首,就必须服用。”
“如果我说不呢?”我反问道。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过我会突然发难,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不过她的心态调整能力极强,很快就克制住怒火,笑着说:“陈黄皮,我看在马半仙的面子上。加之你又是叶家女婿,我可以卖你一个人情。如果现在怕了,不敢服这金蚕蛊,我可以给你一个退出的机会。反正不该看的你也没看,乖乖带上眼罩,我让人将你带出去。”
我若无其事地拿起面罩,笑着说:“如果我不想离开这里呢?”
白冰的脸上瞬间清冷了下来,有点不悦道:“陈黄皮,你什么意思?不想离开就签了协议,吃了金蚕蛊,听不懂我的话?”
我微眯着眼睛看向她,道:“我说我不签,但是否离开,什么时候离开,不是你说了算,脚长在我身上。”
“大胆!你想在这闹事?”白冰的眼神突然冷冽了起来。
我看到她用极细微的动作晃了一下右手,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给我下蛊了。
“陈黄皮,我劝你好自为之。现在退出,我不为难你。否则,今天谁来了也保不了你!想必你应该知道,在这里你那半吊子风水术是不能施展的。你若敢施展,神仙来了也难救你!”白冰语气清冷地说。
她显然对我不是很了解,以为我只是个半吊子风水师,估摸着是看我年纪还小吧。
还真是骄蛮惯了,有点目中无人了啊。
“谁说我要用玄术了?”
说完,我双脚猛地往地上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她冲了过去。
我不仅精通风水秘术,从小就被爷爷逼着练体,所有人以为我只是个病秧子,其实他们都低估了我的身手。
她反应极快,第一时间偷偷地放出了手里一个黑色的小虫子,这虫子急速朝我飞了过来。
我眼疾手快,左手捏住这蛊虫,右手已经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将她给抵在了墙上。
“杀你可不需要用玄术,至于这下蛊,我也会!”
将手中那黑色的蛊虫贴在她的嘴边,我继续肃冷道:“说,为什么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你们到底想干嘛?如果你不说,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