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才用“凶恶”的目光将周围贪婪的视线一一逼退了。
只有小泉不怕死地还继续对她讲:“姐妹,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喔……”
明晓溪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要不要我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
哼,想打它的主意?这锅鸡汤可是她在风涧澈的指点下,用了整整三个小时炖出来的,连她自己也只是轻轻抿了一小口而已。
小泉缩缩脖子,“呵呵,不喝你的汤就是了,咱们深厚的姐妹情谊总不能毁在它上面吧。”
明晓溪微笑着点点头,只要她放弃喝掉它的企图,什么都好商量。
“不过,”小泉两眼放光地看着她,“作为交换,你总应该告诉我一些内幕消息吧?”
“什么?”明晓溪听不明白。小泉对她装糊涂这一手已经很习惯了,“你是不是在跟风涧澈谈恋爱呀?”
“什么!”明晓溪的惊叫把同学们的注意力再次吸引了过来。这次她又花费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才用“歉意”的目光地将周围好奇的视线一一劝退了。
小泉撇撇嘴,“你干吗装得那么惊讶,全学校都知道你们正在恋爱。为了风涧澈,你抛弃了牧流冰,连他受伤住院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不就是铁一般的证据?”
明晓溪张大了嘴,“小……小泉,别人不知道,可你应该晓得我去医院了呀。”
“谁知道你去干什么?”小泉很轻松,“也许你是乘他身体虚弱之时捅他一刀,让他对你彻底死心呢?”明晓溪气得牙关打颤,“小泉!亏我还曾经把你当作朋友!”
“呵呵,”小泉一看情势不妙,立刻变出谄媚的笑脸,“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把普通同学的想法很形象地转述给你。呵呵,我当然明白你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了。”
明晓溪想了想,沮丧地问:“为什么大家会认为我和澈学长……”
“多自然呐,”小泉认真地给她解释,“牧流冰突然不来学校了,然后就是你和澈学长共度一夜的照片曝光,紧接着牧流冰为情住进医院,再来就是你的神情由绝望变成彷徨再变到这几天的满脸幸福,白痴都能分析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明晓溪越听越疑惑,“根据这些,就可以得出这个滑稽的结论?”
“哪里滑稽了,这是最严谨最无懈可击的推理!”小泉骄傲地说,“何况,我得出这个结论还有个最有力的凭证。”
“什么凭证?”明晓溪支起耳朵。
小泉一拍胸脯,“我的直觉!”
明晓溪瘫倒在桌子上,“天哪,你的直觉。”
小泉受到了侮辱,“你那是什么态度,我的直觉从小到大还没有失败过一次!凭我的直觉,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风涧澈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
“哦,是谁托了个梦给你?”
“明晓溪,我郑重警告你!”小泉严肃地瞪着她,“我说的是直觉,不是做梦!你再污蔑我最引以为傲的本领,我就和你绝交。”
“好好好,”明晓溪懒懒地敷衍她,“你接着说。”
小泉满脸兴奋地说:“你有没有注意风涧澈看你的眼神,那可不一般呐!他的眼中蕴满了深情,虽然含蓄但却浓烈……你有没有注意到你自己见到风涧澈的表情,你总是那么惊喜,一举一动像小鸟一样依人。当你们两个走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那么配,那么协调,真是璧人一对。喂,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嘛!”
明晓溪没好气地说:“注意到了!”
“真的?”小泉拍手欢呼。“注意到你换表情的速度是天下第一,连川剧的变脸王都自叹不如,”
明晓溪打趣她,“注意到你的想象力非常惊人,将来可以考虑向编剧方向发展。”
“明晓溪!”小泉恨得牙痒痒的,“走着看吧,你终有一天会佩服我的直觉的。”
“好哇,”明晓溪眨眨眼睛,“那你直觉一下,这些汤我是要拿给谁喝的?”小泉集中念力两分钟,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这是要给你的亲密爱人风涧澈喝的,对不对?快说!”
明晓溪翻个白眼,“懒得跟你多说。”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
从走进牧家大宅的那一秒钟,明晓溪就忙着朝跟她打招呼的烈炎堂的所有人微笑点头,笑得她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
自从牧流冰离开医院搬回家后,她就经常在这里出现了。不知是因为她天生亲和力惊人,还是她“勇斗”铁大旗的事情被过分夸大了,总之,烈炎堂的大汉在见到她时,总是用一种崇拜仰慕的眼光,让她很不自在。
好不容易来到了主屋,明晓溪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这里应该没有人再叫她明小姐了吧?
“明小姐好。”啊,是瞳对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明晓溪抱怨:“瞳,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叫我晓溪就好了嘛。”
瞳清淡地一笑,“这是在牧家祖屋,礼不可废。”
明晓溪微笑,“那没人的时候,你还要像以前一样叫我晓溪哦。”
瞳轻轻点头,道:“少爷在楼上等您。”
明晓溪拎着保温瓶上到二楼,见到牧流冰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探着脑袋向里瞅瞅,咦,他在哪里呢?忽然,一只湿淋淋的手臂将她拦腰拖进房里,房门也“啪”的一声被踢上了。
明晓溪诧异地瞪着那手臂上的水珠,用力扭过脸面对抱着她的牧流冰,大叫道:“你!你居然在洗澡?!”
牧流冰放开她,用一条白色的大毛巾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水珠,好笑地说:“不洗澡,难道你让我全身变臭?”
“可是……”明晓溪指住他,他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围了一块浴巾,“你有没有洗到伤口?伤口溅到水会感染的!”
牧流冰一把将围在臀部的浴巾扯下,“你自己看。”
“啊!”明晓溪慌忙捂住眼睛,“暴露狂!”
牧流冰轻笑起来,“胆小鬼,我穿着衣服呢。”
明晓溪从指缝偷偷一看,呼,他果然穿着一条小裤裤,只不过,那条小裤裤已经被水溅湿了很多。
她着急地说:“哎呀,你看还是弄湿了吧。”
她跑到床头柜里拿出药水、药棉和绷带,又匆匆忙忙将牧流冰摁在床上,“快,我给你换药。”
牧流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换药的。”
明晓溪的手一抖,药水险些洒到地上。
她的脸蛋绯红绯红,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你自己上药好不好?”
“不好。”他很干脆地回答。
她的牙咬得“咯咯”作响,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奈最后还只好伸手轻轻褪下他小裤裤的上半部分,红着脸说:“伤哪里不好,偏要伤在小腹。”
牧流冰原本想取笑她,然而,随着她清凉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动来动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明晓溪的脸涨红得都要炸开了,在手指下,他的小腹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火热。当她将绷带抚平时,他更迸发出一声让她心跳的呻吟。
这段日子给他换药,她当然知道这不是自己弄痛了他,而是——她虽然不敢把视线放到伤口往下一点点的地方,但敏感的她也总能察觉到他在发生一种很“剧烈”的生理变化。
她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完他的伤口,并且很成功地没有失手碰到他的“生理变化”。
她长舒一口气,随手将一旁的浴巾扔在他让她脸红心跳的部位上。啊,天哪,去挑战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也比给他处理伤口要轻松些。明晓溪的警惕放松得太早了!牧流冰一把便将她拉倒在床上,接着身子压了上去,吻住她!他的吻像暴风急雨般落在她的眉毛、鼻梁、脸颊、嘴唇、耳朵、脖颈上,明晓溪努力想要保持一分清明的神智,不希望像以往那样过早“沉沦”。
她在他身下大力地挣扎着,直到他痛苦地叫出一声:“痛……”
她才想到他身上还有伤,经不起她的“武力”反抗。只这一犹豫间,她最后一点意识也被他热烈的吻夺走了。啊,牧流冰的亲吻是有魔法的,明晓溪昏昏沉沉地想。否则为什么他只是亲着她的脖子,却能让她全身酥麻,心神荡漾呢?吻着吻着,牧流冰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他的嘴唇开始往下走,顺着她的脖子……
他的手猛地撑起床,喘息着问两眼迷离的她:“可以吗?我可以吗?”
明晓溪还陷在魔咒中没有清醒,梦一般的声音问:“什……么……”
牧流冰的手像抚摩花蕾一样,轻轻地抚上她娇小却浑圆的胸部,那种细致温柔的触感,让他的心“突突”地猛跳。
“不要!”异样的感觉,使明晓溪像触电一样推开牧流冰!
牧流冰顺势翻躺在床的另一边,将双手枕在脑后,苦笑着说:“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明晓溪爬起来看着他,他的眼睛因为情欲不再有往常的清澈,却显出一种摄人心魄的性感。他的额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眉毛特别黑,嘴唇特别红,脸颊有种异样的粉红。他的身子虽然不是十分健硕,但却修长优美得叫人心跳。
她眨眨眼睛问他:“冰,你会不会不高兴?别的情侣才认识半个月就那样,我们这么长时间才这样?”
牧流冰失笑,“什么是那样、这样……”
明晓溪不满意地推推他,“哎呀,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啦,不要让我讲那么清楚嘛。快说!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欢我了?”
牧流冰叹息着点点她清秀的小鼻子,“晓溪,你是这样我就喜欢你这样,你是那样我就喜欢你那样,只要你在我身边,不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明晓溪听傻了,她傻傻地看着他很长时间。然后,她轻轻凑上去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天使般的吻,“我也喜欢你,冰。”
牧流冰没有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一直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
空气静得像蜜一样甜……直到——
“大人!大人!”一声粗鲁的大喊从楼下响起。
一分钟后,瞳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少爷,有紧急情况需要您处理。”
牧流冰皱皱眉头,他的面容开始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