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我不过是出去办点事儿,耽搁了几天而已。难不成,梅姐开始向我了?”我一改平日那副乖巧本分的口气,说话也变得轻佻了几分。
徐梅发出一声冷笑,快速的扇动了手里的扇子,她心情不爽的时候,就习惯性的加快扇子的频率。
“你是脑子有病吧?邱恋,我可告诉你了,你别把这里当菜园子,这儿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我今个儿可把话给你撂在这儿了,你给我立马走人!”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不是一直都讨厌我吗?自然是想尽办法要将我赶出去。
甚至,我怀疑,她和黄媛有可能就是一条船上的。
“好啊,只要谢总点个头,别说是让我走,让我滚,我都乐意。梅姐,你的假睫毛……好像掉了!”
徐梅是最忌讳人家对她评头论足了,我如此轻蔑的调侃她,她愤愤不平。
其实,谢德全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真的可以算是白金翰宫的老大,可是,这不过是狐假虎威的假象罢了,但偏偏有些人懂不了。
她伸手捂住眼睛,害怕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被人看见,“你别嚣张,邱恋,我警告你。你以为谢总真的想要留你,他不过是想要睡你罢了,你这样的破鞋,他睡得多了!”
人最怕的,就是脸皮厚,我是瞬间变成了铜墙铁壁。
我轻笑一声,“这么说,梅姐这是经验之谈?只可惜,谢总竟然让你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那我下次可得代你问问谢总,他到底睡了多少破鞋。”
徐梅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跟她说话,她恼怒成羞,立刻就往里走。
所有人都望着我们,敢跟妈咪叫板,这是不想在夜总会混下去的节奏吗?我是那么的淡定,一步一步的走向休息室,只觉得空气变得压抑难堪,但却强力的抵挡住这样的低气压。
悠悠不在,休息室里只有几个年老一点的小姐靠在那里闭目养神,我依旧是在角落里坐下来,点上一只烟,也不多说什么。
徐梅是谢德全什么人?明眼人自然之道。非亲非故,却能够受到重用,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里,自然是那种关系咯!
我想要在这里生存,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一棵大树,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立足。
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谢德全的心思,不过是在哄着女人上床,除此之外,他对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
约莫半个小时,我听到外间传来徐梅哭哭啼啼的声音,好像是谢德全到了,她正在跟谢德全诉苦呢!
贱人就是矫情!
料到会有这个结果,而我已经想好了预案,我起身去了洗手间,伸手反锁住门,镜子里的我,有着精致而冷艳的妆容。
这就是我,终于撕下了稚嫩的伪装。
所以,生活这位老师,教会了我太多的东西。
我对着镜子,冷冷的笑了一声,毫不犹豫的举起巴掌,狠狠地给自己扇了一个耳光,白皙的脸颊上,赫然出现一个红印,而那是我开始独立保护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