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如何对她都没关系,她只希望他好好活着。
霍祁佑闻言一震,盯着傅冉的眸子变了颜色,语气却更加生硬冰冷:“我当然会好好活着,我活着,你就只能留在我身边。”
傅冉听不清霍祁佑的话又陷入了冰与火的折磨之中,她觉得浑身都疼,刀子割肉一样的疼,全身的神经像是被人攥在了一起,又一刀刀的切割成碎片。
“痛,好痛……”傅冉痉挛一样的全身抽搐蜷缩在一起,牙齿死死咬着嘴唇,暗红色的血顺着嘴唇浸透出来。
霍祁佑一把抓住傅冉不停抽搐的手,一只手掰开她嘴巴:“张嘴!松开!”
这样咬下去,她的嘴唇会血肉模糊。
可是她痛啊,全身都像是被剥皮的小兽一样的痛!
“傅冉!”霍祁佑低吼一声,胳膊横傅冉胸腔压住她不停受抽搐的双手,一只手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咬我!”
傅冉本能的咬住送到嘴边的手掌,似乎有牙齿没入血肉的声音响在耳边,空气中弥漫开浓厚的血腥味儿。
霍祁佑盯着傅冉渐渐平静下来的脸,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砰!”卫海急匆匆的推开门,看到房间里的场景顿时愣住,扯了一把身后的医生,“快!快给病人检查。”
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戴着金丝边的眼镜,他走过去检查了傅冉的情况,双手蜷起傅冉的膝盖然后放平,两只腿交替着如此反复了几十次后,傅冉的情况渐渐恢复正常。
“这位先生请让一下,我给您的太太量体温。”老先生认真道,看到霍祁佑血淋淋的手,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水和纱布丢给小陈,“你来包扎。”
一向木讷的小陈接过东西冲着老先生翻了个白眼,然后十分狗腿的到霍祁佑身边:“老板,我帮你清理伤口。”
傅冉真是下了力气,霍祁佑的手掌一排鲜红的压印几乎是刻进了肉里,手掌外侧的皮肉像是要掉下来似的。
霍祁佑沉默的坐在一边,眼睛看向傅冉的方向给老先生交代病情:“她突然发起烧来,全身抽搐的厉害。”
想到傅冉刚刚难受的样子,霍祁佑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老先生翻了翻傅冉的眼皮,又从药箱里翻出几包药汤丢到桌上:“怒火攻心,加上刚刚生产不久就受凉,身体虚弱的很,所以才会发烧抽搐。”
生产?
霍祁佑猛然想起“后海不是海”给的资料,傅冉刚刚给江辰希生了一个女儿……
“你们年轻人总是不将做身体当成一回事儿,你这个做丈夫的也太粗心大意,这样说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
老先生边说边摇头,也不管霍祁佑的脸色难看成什么样子,整理好药箱大有坐在一边继续教训霍祁佑的意思。
小陈见状赶紧拎起药箱朝着外面推老先生:“我说叔叔哎,您看病就看病,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赶紧走赶紧走!”
接到霍祁佑电话的时候,小陈正在和老陈下棋,他是直接拽了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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