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应英宁在出租屋内缠绵了十来天后,春耕想起该回家看看爷爷奶奶及爹爹妈妈了,当然也想看看店里的情况。因为他需要钱,他不想花应英宁的钱。他明白应英宁不在乎给他钱花,但他自己介意。
“应姐,我想回家打个转。”春耕对刚刚下班回家的应英宁说。
“想老婆了?”应英宁吃起了干醋。
“那个贱货,我恨不得休了她。”春耕恨声说。
“那就休了吧。”应英宁相信春耕对自己的感情,决定挑战那个漂亮但稚嫩的小女人,“走,我跟你一起去。”
春耕先是犹豫了一下,但应英宁眼中的坚决给了他勇气,“去就去,反正都这样子了。”春耕拍了拍应英宁的肩膀。
在男权社会里,不只是男人在欺负女人。女人也在欺负女人。当老公有外遇时,女人通常不记较老公花心,而是怪别的女人在勾引自己的老公。
冷琼艳正在店里独自忧伤着,忽见春耕用摩托车把女记者带回到了店门口。一看女记者糍粑一样粘着自己的老公,春耕这阵子出去做了些什么她马上就明白了。她甚至意识到,这个女记者与春耕之间并不是最近才开始,否则不会这么大胆。
“任春耕,你这是什么意思?”冷琼艳怒气冲冲地质问。
“带女朋友回家啊!你看不出来吗?”应英宁抢着回答。
“你这个狐狸精,长得又丑,心肠又毒,你到底使的什么手段?惑乱了我家春耕的心。”冷琼艳指着应英宁骂。
“我知道你长得比我漂亮,可漂亮有什么用呢?”应英宁反唇相讥,“漂亮只是女人吸引男人的面具,魅力才是女人俘虏男人的法宝。如果你无法将男人揽紧在自己的怀抱,则他必然投入到可爱过你的女人的怀里。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害怕寂寞,男人比女人更需要抚慰。作为一个女人,如果连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能领会,必为男人抛弃无疑。”
“你这是破坏别人的婚姻,拆散人家的家庭,是可耻的第三者。”冷琼艳愤怒地指责。
“婚姻是根疲软的绳索,它只能困住两个人的肉身,但无法捆住两个人的向往。”应英宁巧令辞辩。
“你这个表资,发骚不去嫁,偷别人老公,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觉得龌龊吗?”冷琼艳怒目相视。
“你是指亲热吧!告诉你,亲热的内容本不龌龊。真正龌龊的是肮脏男女,对他人幸福的垂涎与妒嫉。”应英宁振振有词。
“你这个骚货,不但一身臊味,而且牙尖嘴利。勾引人家老公还强词夺理,我今天跟你没完。”冷琼艳怒不可遏,冲上去扇应英宁的耳光,被应英宁挡住。又想抓她的头发,却够不着。应英宁明显优势,但并没出手打冷琼艳,只是躲闪和推开她。应英宁嘴上说得条条有理,内心还是有愧。如果不是争老公这样的大事,她还真不忍心伤害冷琼艳这样一个,玲珑剔透又楚楚动人的女人。
他们正吵得不可开交,肖炳恒却懵头懵脑的过来劝架,没想到竟是火上添油。春耕见肖炳恒过来挡在两个女人的中间,就指着肖炳恒的鼻子,正颜厉色地说:“我家里的事,要你劳什么神?”
肖炳恒尴尬非常,红着脸回修理店去了。
应英宁和冷琼艳的架,本来就因为力量的悬殊没有打成。春耕却因为肖炳恒的出现生了无名之火。他突然神经质似的,一把抓住冷琼艳的头发,照她脸上左右开弓就是两耳光,“你这死表资,我看你还癫!看你还闹!”
冷琼艳奈何不了应英宁,本来心里窝火。正不知怎么出气。没想到春耕竟当着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丧心病狂地打她。这两巴掌不是打在她的脸上,而是打在她的心上。她感到无比的羞愤和绝望,拔腿就冲出店门,直往明珠潭跑。一看就知道她是要去寻死,肖炳恒也顾不得春耕说的啥了,猛跑过去将她拖住,“琼艳,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想不开啊!”
“肖哥!冷琼艳见是肖炳恒从死亡线上把她拉回来,想起为他受的委屈,情不自禁,一头就往他怀里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