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晕了头。他放下我时,握住我的手,问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回去上班!”我歪歪斜斜的向民政局门口走去。
“等我啊,接下来是不是应该买喜糖发啊,电视里不是这么演的吗?”他从后面追上来拉住我。
“电视里还演度蜜月,恶斗婆婆呢!”我偏过头看他,笑得狡黠。
“我一定让你有这个机会!”他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捏捏我的脸。
“好吧,我等着!”我耸耸肩,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死猪就不怕开水烫了。
程清在得知我和丁慕凡领了结婚这件事后,在电话里哇哇叫起来,“哇,好有种的富二代,靠,哪怕结两年你也值了!”
我抚额,“丫头,我已经进宫出宫一次了,现在又进宫,你还盼着我出宫,难不成,我这辈子全忙着结婚离婚去了?”程清嘿嘿的笑了笑,“弯弯,你和小丁让我重新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爱情的!”
我翻翻白眼,“革命还未开始呢,言之过早,那些大小BOSS,我只过招了一个就五体投地,恨不生于帝王家。”那丫头终于叹了一口气,“弯弯,至少小丁是真的爱你,退一万步讲,即使将来出现不可抗力,有一个人为你这样付出过,你这一辈子想起来也就不乏味了。不管受伤也好,幸福剧终也好,我始终认为,好过一成不变!”
我望着办公室的窗外,远处,湛蓝的天,或者,程清说得也对!领完结婚证的第三天,阿凡和我说,他要去北京一段时间,那边公司的项目出了点问题。我点头。
他又说,“弯弯,如果我不在,我家人找你……”我笑笑,“这始终是要面对的,难不成你还想唱幸福快乐是结局!”他拍拍我的头,“等我北京回来,你就辞职吧,然后我们去国外逛一圈?”
我靠他在肩上,轻声应他,“好!”
丁慕凡去北京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和程清言言吃着老娘做的甜酒酿,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钱晓玲打了。
“弯弯!”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有一种隔了时空的沧桑感。
“晓,晓玲姐!”我迟疑了一下才喊她。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她带着微微的祈求和一丝无奈。
“你说!”
“你想办法带童童来见我好吗?你接到她后给我电话!”她的气息忽然就重了起来。
“额,这个!”我想了一下,才想起来童童是她的女儿。“求你!”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弯弯,我乳腺癌晚期,要开始化疗了,我不想有一天头掉光了吓倒我女儿!”
“好!晓玲姐,你等我!”挂了电话,我把程清拖到房间,商量了一番。
然后带着言言,我开车,程清打刘路凡的电话,好一会才联系上,刘路凡对我们的意外造访自然惊讶得很,我和程清很默契的拿言言做借口,言言也有做戏的天赋,只说,我就想和童童一起写作业,轻松将刘希童带出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