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沉着脑袋,景乔一边喝酒,一边烦躁又娇嗔的扯着身上的白衬衣,无意中带上了几分妩媚,喝了那么多,她早已经醉了。
靳言深继续抽着那根烟,目光盯着她看,头发微乱,白皙的脸颊染上两抹红霞,潮红潮红,双眼迷离朦胧,红唇在酒的滋润下,莹润,散发着光泽。
顺着她嘴角流下去的液体,将白衬衣也给浸湿,紧贴在身上,完美的饱满表露无疑,再加上迷离凌乱的神态,像是等着男人上。
吸了口烟,靳言深眸光淡漠扫过周围,果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赤*裸的带着情谷欢。
神色危险,靳言深眼底的寒光逐渐演变成寒霜聚拢在一起,随后起身,大掌直接提起她颈间的衬衣,拖了出去,动作粗暴。
香丰色的场景男人们表示纷纷没看过,甚至胯间都起了反应,那女孩真鲜嫩,白白,软软,做起来,滋味肯定美妙。
黑色宾利停在会所门口,司机坐在那里等着,下一秒,车门打开,靳言深将手中的女人甩了进去,紧接着,坐进后座。
座椅是皮的,景乔浑身滚烫,一贴到皮椅,觉得冰冰凉凉,舒服的不得了,让胸口紧贴着皮椅,她满足的口申口今。
衬衣上的纽扣拧的解开了几粒,白白的胸部露出来,与黑色皮椅相比,给人异常强烈的对比。
她胸部细腻雪白,甚至白的有些晃眼,嫩的能掐出水来。
睨着看了几眼,靳言深喉结滚动,目光冷漠移开,他的确很快就起了反应,但却不会碰她。
一是嫌她脏,二是他一向厌恶有心计的女人,简直厌恶到极致。
她今天晚上怎么会就这么碰巧的出现在他所在包间?
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无意?
即便是真的无意,可能去那种地方做陪酒的女人,有几个是纯的?
司机能看的出来,他心情不怎么好,所以一路上,他将车子开得很快。
片刻后,车子抵达靳宅,司机先走出来,将车门打开,道;“靳先生,我扶少奶奶上楼。”
“不用。”靳言深言简意赅的丢出两个字,将她一把扛在肩膀上,头朝下,臀向上,长腿迈动,大跨步走进别墅。
张管家正打算帮忙,而靳言深已经大手随意一丢,毫无怜惜的重重扔在沙发上,意识模糊,可景乔还是疼的痛呼一声。
这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啊,张管家心想,用不用去煮些醒酒汤?
然,靳言深俯身,端起桌上的那杯水,眯着眼眸,泼在景乔脸上。
突然之间有些冷,景乔不自觉打了个颤,但还没醒。
不再理会,靳言深面无表情地擦干净双手,对着张管家道;“谁都不准动,让她就这样睡!”
张管家欲言又止,天气已经是深秋,少奶奶又喝了那么多酒,就这样睡在沙发上,肯定会感冒,脸上还被泼的满是水,挺可怜。
靳言深随手扯着衬衣上的纽扣,有些事情,等她睡醒了,再慢慢算,好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