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紧张的用枪指着我们缓缓后退,怕我们会做出什么反击来,退到车的位置拉开车门,跳上汽车扬长而去,他们终于没有开枪。
我长吁了一口气,两脚发软一**瘫坐在地上。
我扶着那位受伤的老者在路边走了半公里左右,那个老人虽然脑子受到震荡,不是很清醒,但是身体好象还可以暂时支持住的,受伤的头部血也被止住了。走累了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就这样一直忘回走着。这时看见远处有灯光,灯光慢慢的与我们靠近,我知道有车要经过了,近处一看是一辆拉货的车,我们把那辆车给拦了下来,那司机观察了我们一两分钟后才把窗给摇了下来,听了我们的讲述才给我们上了车。终于可以坐到了车上,那司机也好说,说好人做到底,把我们往医院送去。当我们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当护士把老者扶走后,我立即倒在医院的长椅上,就昏睡过去了,恍忽中好象听到有人对我说话,又有人把我搬来搬去。感觉像是睡梦中,但是又是那么的真实,努力的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也许是太累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点滴,我的头很痛,默默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也许是被那枪杆一击的缘故。发现自己以前也曾设想的种种英雄行径,但在当时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十万八千里处,曾经有过的“人生如梦,来去从容”的所谓看破红尘的淡泊,在当时也一点都没想起来,当时只是有一股很强的求生欲望,那种欲望无比的强烈,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是不怕死,但是我所剩下的路还没有走完呢,哪舍得就这样死掉。
我打电话给了池总,不久池总就赶来了,忙着帮我挂失汽车,去报案,看来抓是抓不到的,报案是为了向保险公司索赔罢了。
过后我才知道,我那晚所救的那为伤者,竟是一位有钱的商人。不过当时心里也清楚,能开得起保时捷的车应该不简单。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一个星期后就出院了,出院的当天就要摆酒感谢我这个所谓的救命恩人,又请了许多人作陪。
“智勇双全,心存良善,真是位了不起的年轻人啊。”他一见我就是这句话。
“您是有福之人,”我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托了您的之福才幸而安然无恙,说起来倒是您救了我的命呢。要是当时没有您在场,可能我一个人的胆子也不会那么大了。”
也许真的应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句老话了吧,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后来的所有事情都非常的顺利,那位老先生也与我结成了忘年之交,他在当地商界影响甚广,在他的帮助下,我的工作进展的非常的好,很顺利取到经。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飞逝流走,转眼间又过了几天,在那次遇到劫匪前,我偶尔还会和子寒通电话,每次都是相互问候几句就不得不挂掉了,因为我感觉出她想我想得很厉害。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那天老先生陪我和池总去办完了最后一件事,回来后他非常高兴,相约到饭店去吃饭,到饭店吃饭时多喝了几杯,回到酒店后整个身子软软的倒在了酒店的床上半眯着双眼正想睡觉,这时房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拿起听筒“喂”了一声,里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可能还要垢天,怎么你想我了吗?”我半逗着笑问子寒。
“谁想你了,真是的。”她立马挂了电话。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