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就是记住你了,而且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蒲蕾说着就亟不可待的一把把我扯了过去,我就这样倒在了蒲蕾的身上。
这就是世人常说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吗?
“好像要下雨了。”我皱了皱眉嘀咕了句。
“下雨不是更好吗?更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蒲蕾应道。
“你说如果我上了美院人生会不会发生很大的改变呢?”蒲蕾问道。
“一定会。”我点着头肯定的应道,因为我相信以蒲蕾这双灵巧的手一定能画出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蒲蕾当年离家出走的决定就像一个人生的交叉口,向左和向右会是完全两个不同的结果,如果她没有选择离家出走也许就不会心态发生扭曲,老天爷要毁掉一个人是很容易的。
“那你后悔过离家出走吗?”我想了想问道。
蒲蕾眨了眨眼睛然后盯着我看“没有,虽然我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因为完成不了理想而变的有些不正常了,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哦?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了。
“因为如果我没走上这条路,那么永远也不会认识你了。”蒲蕾说着说着脸都红了起来,望着蒲蕾说的动情我也忍不住动容的吻了她一下。
“蒲蕾你父母就没想过要找你吗?”我皱了皱眉头道。
“我经常跟我姥姥打电话报平安,所以我父母知道我在外面工作也不担心了。”蒲蕾应道。
“那你恨他们吗?”我问道。
“现在不恨了,爸爸妈妈永远是爸爸妈妈,我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蒲蕾说道。
我露了个笑容就不在说话开始望着车窗外,车窗外的大雨已经停了,云层飘的很快,远处的云层里已经有了亮光,要出太阳了,我感觉到蒲蕾的心态已经有了一些变化,就像这突然的一阵雷阵雨,要不了多久就会雨过天晴。
在森林公园和蒲蕾度过了出院后美好的一天我便回到了别墅。
凌晨一点左右我正在朦胧的睡梦之中突然接到了小七的夺命追魂电话。
“小石头现在出来一下。”小七在手机里说道,手机的背景里好像在刮着大风一阵呼呼声。
“干什么啊这三更半夜的你不用睡觉吗?”我睡意朦胧的应道。
“呵呵,来看一场好戏。”小七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明天吧,今天我折腾了一天有点累啊。”睡意正浓却被吵醒的我很无奈的回了句。
手机里突然没了声音,我正打算挂掉的时候手机里突然传出了喊“救命”的声音,这让我立刻睡意全无仔细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只听里面传来了被风声吹的支离破碎且含糊不清的声音“苏…苏锦大哥救命…救我。”
“喂,喂。”我有些急了,因为这声音不是小七的。
我喂了半天终于重新听到了小七的声音“你听到了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在搞什么?”我紧张的问道。
“来了就知道了,在城西郊外的茂名大厦顶楼,你来不来看戏自己决定吧。”小七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就赶紧穿好了衣服冲出了别墅,因为听刚才求救的声音来看像是十万火急,而且那个求救的人是认识我的,点名向我求救的。
我开着车子来到了小七说的位置就坐着电梯直奔这茂名大厦的二十一楼顶楼上去,天台的铁门被撬开了,风声呼呼的灌进来,我冲上了天台借着月光看到了小七和他的几个手下,只见小七的三个手下手中拿着很粗的钢筋和水管子,他们站成一个圈围住了中间地上的一个麻袋,小七就坐在天台的通风管道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麻袋已经歪倒在地上了,从麻袋里露出了一个人的上半部分,地上还有一大滩的血迹,麻袋里的那个人头部已经面目全非了,整张脸更是因为充血已经变的面无全非了,我甚至还看到了地上掉落了几颗牙齿。
“你在干什么小七!”我喊了声就走了过去,我靠近的时候才发现麻袋里的人比我刚才看到了还有恐怖简直是惨不忍睹,幸好他还在喘气。
“你还认识他吗?”小七看了我一眼随后从通风管道上跳了下来问道。
“你疯了啊,你把人打成这样我怎么认?!”我有些生气“你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让我来看这个的?我知道你们黑帮做事的一些非常手段,但那是你的事,你也不用让我来看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被害的硬灌了几十瓶啤酒,你也不会住院了。”小七望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说了句,随后啐了一口浓痰吐到了男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