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风紫雅说这话不无道理,旗山王这人可不是那种善辈,若是哪日把他惹急了,她真相信他会派西域的狼军来灭了北齐。
羽青妩胡乱应着,想起自己巴巴跑来最重要的一件事,便坏笑一下,将脸凑到她耳边。
“说起来,我来正是有件事要问问你。”
“什么事?”
“...你家那纳兰公子也是西域人,我这几日可是深有体会这西域男人的强悍,你说,你家那位,是不是回回让你欲仙欲死啊?”
羽青妩这污秽的话一入她的耳,顿时让她的浑身都躁动起来,她气极,抡起拳头来就朝她砸去——
“羽青妩,让你说这么没羞没骚的话!”
“你且与我说说,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听这种事情。”
“你还说!”
“害羞什么,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小声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他纳兰禛有一半血统,这事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瞧他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还真是想象不到。”
“羽青妩!”
风紫雅将床上的软枕朝她砸去,那枕絮填的是鸭绒,一时间纷纷乱乱,两人头顶就像下起了鹅毛雪。
羽青妩心想,这一个孕妇还能如此嚣张,这力道,果然是练家子的。
她被风紫雅打的下了床,然而嘴上还是不饶,始终在问着她,又问起两人平日里都用什么姿势......
风紫雅整张脸完全不能看了。
两人在屋内闹,那外面几人面面相觑,这目光都流连到纳兰禛身上。
然而本尊此时,手撑着头,潋着一双妖娆的眸子,似笑非笑听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
他的身边,祁涟玉冷笑连连。
瞧纳兰禛这个模样,他此刻只想到一个词,祸国妖孽。
这人若是要当第二,恐怕没人敢当第一。
几人围坐的桌前,纳兰禛拾起一颗小果子来吃,刚咬了一口,突觉口中甜蜜,便笑着问他们,“味道不错,要不要尝尝?”
几人面目一沉,这人...当真是坐得住,里面两个女人都因为他行不行的问题开打了,他还能如此......
纳兰禛勾唇,若问他行不行,那这个世上还只有他的风儿知道。
不过他这个人有一个好习惯,不纵欲,懂得克制,怜惜人。
故而,这事,适当便好。
待的羽青妩走后,风紫雅这才回过神来,她被羽青妩骚扰了一早晨,一直纠结于纳兰禛行不行的问题,这叫她怎么说。
她有脸皮,不像羽青妩那般没脸没皮。
然而羽青妩走时又跟她说,这婚事将近,让她准备准备。她心想,她要准备什么,反正已经是他们的人了。
揉揉头,刚刚玩的尽兴,一时将屋中折腾的乱七八糟,此时她一走,这收拾问题......
她正弯身间,身子就叫一人环抱,抬眸望去,那方消失的五人,此时全都过来了。
环着她的,正是纳兰禛。
她一望他,眼下一热,羽青妩的问题又萦绕在耳边,轰的一下,她整个人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