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皇帝吓的一颤一颤。
风汐魅靠在墙边,始终面色陈肃。
曾经,他也是狠厉之人,杀人丝毫不犹豫,然而如今听着自己父亲兄长的惨叫声,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想法。
心非常硬。
方才百宴楼的老板听到一声声惨叫不放心上来看,打开门时见到风汐魅的模样,那老板是认得他的,吓得什么话也不敢问,只说打扰了。
在也不敢上来。
纳兰禛手撑着桌子,把玩着那根极长的钢针,语气轻佻:“我在问你一遍,这件事与白景临有没有关系。”
“...皇兄...他知道这事......”
“然后呢。”
“他...是他告诉父皇的。”
“...当年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在你写的这封信中?”
“.......”
白绫风沉默,似乎有什么隐瞒,纳兰禛勾笑,眼丝一斜,便见两个属下又拿起了白绫风另一只手。
快准狠的,刚针隐没于他手骨中又抽住!
“我说...我说!”
白绫风脸部扭曲,再也没有曾经他那一身王爷的风姿。
想起当初他们初见,纳兰禛一言不发,白绫风那时候还调查过他。
谁曾想这一日。
两双手,好似废掉一样,没有一丝力气抬起,手背上一个个血洞,在向外冒着滚滚热血。
“还有一人。”白绫风虚弱说,“这个人...是我无意中从皇兄那里得知的...他便是...那日伏在风战身边的奸细...他...他还没死..。”
“那人叫什么。”
“...李,李远。”
白绫风垂下头,似乎疼昏过去,纳兰禛凛起身子,朝着风汐魅一看,与身旁属下说:“拿桶水来。”
“是。”
两人去拿水,纳兰禛一站,吓到了床上的老皇帝,呜咽的喊着,身子也因挣扎倒到一边。
“这个人是关键。”风汐魅说道。
纳兰禛一笑,“他既然当年参与了这件事,又能活下来,看来有点本事,不急,我先派人打探下,有了消息在说。”
“多谢你。”
纳兰禛从旁边拿起一方湿帕细致的擦手,“我与你也是有条约的,我不过是尽力所为。”
哗——
一桶凉水泼到白绫风身上,让昏迷的人打了寒颤,缓缓抬起头。
纳兰禛看着满室血腥,撤掉帘子打开窗户,让风吹进,吹散满室味道,这时光线一照,将他这张魅惑的脸照的格外清明。
这样的人间妖孽,也会被女人收服。
白绫风浑身寒冷。
手被人架着,半跪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来到北齐会遭到如此待遇,他本是想来搅一搅局。
后楚现已被白景临掌控,他冒死把他父皇偷出来,不过是为了来到这里,告诉风紫雅这件秘密,来实现自己的抱负。
他想娶风紫雅,是看中了她身后的势力,他想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让她嫁给他,那么他就有与白景临抗衡的筹码。
然而如今,他竟落到如此地步。